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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裙子胳肢窝大了怎么办

发布时间: 2024-12-06 06: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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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们老师挺年轻一个小姑娘,穿一旗袍,开叉到胳肢窝

现在穿旗袍很正常啊

3. 古代服饰中的褶是什么袴褶和短褐区别是什么

其中主要的还是蟒,帔,褶子和开氅。先说蟒,现在有的人因为蟒字不好理解或不太好看,就写成了莽。这两个字都可以用,书上都见过。为什么叫作蟒呢?京剧是产生在封建社会的。在封建社会,只有皇帝才能穿龙袍。唱戏的扮演皇帝,当然必须穿龙袍,可是又不敢直接叫龙袍,就改名叫蟒袍。蟒袍这个名称,现在也就延用下来,简称作蟒。蟒是帝、王、将、相所穿的礼服。一般都是在朝贺宴会的时候,或者是在办公事的时候,也就是说在比较严肃的场合穿用的。蟒的式样是圆领,大襟,长度一般可以拖到脚面,袖子是很宽阔,肥大的,按照京剧的传统在袖口上带有水袖。蟒都是用缎子做成的,上边用金线、银线,或彩色线刺绣成各种图案。蟒袍的图案主要是龙形的图案。皇帝穿的蟒绣有团龙图案,或者是散龙图案,散龙行话叫龙,图案比较松散。团龙的图案比较严谨,图案化的程度更强一些。皇帝穿的龙袍,一般是绣五个龙爪。其他角色像王爷,元帅,大将,宰相等穿的蟒都是绣四个龙爪,这在过去是有严格区别的,现在我看也没有这么多的讲究了,龙爪的数目也不太固定了。除去龙的图案以外,蟒上还绣有环形的云彩、日、月,或海水、浪花这样一些图案。海水、浪花的图案,内行叫作海水江涯,或作海水江牙。蟒袍给人的感觉是光华灿烂,庄严富丽。蟒和靠,都是很复杂,很精巧的刺绣,本身就是很华美精致的手工艺品。 蟒有各种各样的颜色,有红的,黄的,绿的,白的,黑的,紫的,粉的,还有秋香色,就是黄不黄,绿不绿的那种颜色。蟒的各种颜色,都有各自的意义,哪一类的人穿什么颜色的蟒,都有大致的规定。这些规定自然没有什么科学的根据,但是多少年来约定俗成也就成为一种不成文的规定了。黄色的蟒分为两种,一种是浅黄的平常叫正黄、明黄,这祥的蟒专为皇帝穿用,凡是皇帝、国王一类角色都穿浅黄蟒,其他别的角色是不能穿的。另一种是深黄色的,或是杏黄色的,这种蟒是亲王、太子一类角色穿用的。例如在“杨家将”的戏里常见的八贤王(赵德芳),就穿杏黄色的蟒。后来范围又扩大一些,有些老将,比如黄忠,因为他姓黄,所以也让他穿黄蟒、黄靠。红蟒是表示庄严端重的色彩,是地位仅次于皇帝的王侯、宰相,或者元帅、钦差大臣,或者是驸马这样一些角色穿用的。如在三国戏里的曹操、刘备,还有如韩信这样的元帅,做驸马的陈世美、杨四郎等角色,就穿红蟒。绿蟒是表示威严英挺的色彩,所以一般是由扮演较高级的武职官员的角色穿用的。穿绿蟒最典型的人物(跟后边所说穿绿靠的意思差不多)是关羽。由于关羽穿绿蟒,其他勾红色脸谱的角色,也都穿起绿蟒。例如《收关胜》里的关胜、《八蜡庙》里的关泰,这些姓关的勾红脸的角色,都穿绿蟒。还有《斩经堂》的吴汉,从前吴汉的扮相是勾红脸,表示他的忠勇刚正,后来吴汉不勾红脸了,改为素脸,但是仍沿旧例穿绿蟒。穿绿蟒的大都是武人,文官穿绿蟒的比较少。可是有些戴纱帽的,似乎是文官,例如《二进宫》的杨波,他虽然戴着纱帽,但他的职务是武官性质。杨波是兵部侍郎,兵部侍郎就是类似所谓国防部副部长之类的官职,带有武官性质,所以他也穿绿蟒。还有《审头刺汤》里的陆炳,也戴纱帽,好像也是文官,实际上他的职务官衔是锦衣卫的指挥,也是武官,所以他也穿绿蟒。由此可以说明,在传统戏里,某一个角色,穿什么颜色的衣裳,跟他的身分、职务以及性格特征等都有连带关系。 穿白蟒的大都是少年英俊的人物,例如周瑜、吕布、马超等等。另外还有一些虽然上岁数、戴胡子的角色,可因他年轻时曾经是潇洒、英俊的,这类人物例如岳飞、杨六郎(杨延昭)等,这些人虽然上了岁数,可给人的感觉、印象还是很潇洒清秀的,所以他们也穿白蟒。还有一些个别的白胡子的大臣,也穿白蟒,例如全部《秦香莲》的王延龄,有的演员就穿白蟒。另外遇到某种特定的情节,例如按照我国民族习惯戴孝是穿白色的,所以像《连营寨》的刘备,《造白袍》张飞,由于给关羽戴孝,所以他们都穿白蟒。女蟒也是这样,如《祭江》里的孙尚香给刘备穿孝,所以也穿黑蟒的一般是性格比较粗鲁、刚猛的角色。而且穿黑蟒的多半是花脸,都画着黑色脸谱,表示脸上漆黑,为了配合他的脸谱也穿黑蟒。例如包拯、张飞、项羽、尉迟恭等,这些脸庞比较黑的人,都穿黑蟒。紫蟒的应用范围跟红蟒差不多。可是穿的人的身份比较低一点,使用的范围也更广一点。粉红蟒一般是俊雅的小生穿的,如《玉堂春》里的王金龙,有些戏里的周瑜,都穿粉红蟒。还有一种穿用较少的秋香色的蟒。就是绿色里加黄的,象秋天落叶颜色的蟒,一般都是老年戴白胡子的高级官员穿用的。例如《徐策跑城》的徐策、《甘露寺》的乔玄,都穿秋香色蟒。 上面说的是男蟒,还有女蟒。女角色穿的蟒,跟男蟒式样是一样的,尺寸比男蟒短一点。下身系裙子,外边罩着蟒。一般的肩膀上加罩云肩。女蟒的颜色比较少,只有黄蟒是皇后专用的,红蟒是王妃、贵夫人穿用的。秋香色的蟒是老年的贵夫人(一般由老旦扮演)穿用的。女蟒的刺绣和花纹,一般是丹凤朝阳,不绣龙的图案。丹凤朝阳再加上日、月、海浪、水纹这样一些图案。女蟒还有一种用处,有时由男角色借用。有些以打家劫舍为主,占山为王的草头王(如程咬金),或者神话剧《水帘洞》里的猴王孙悟空,他们虽然是男角色,可是穿女蟒。他们穿上女蟒以后,特别短,顶多也就到膝盖上下。这是暗示他们不是正统的帝王,实际上是增加他们的滑稽感,上边很严肃下边却露着两条腿,看上去形象很滑稽。这是女蟒特殊的用处。 除去蟒以外,还有从蟒派生出来的两种袍服,一种是官衣(主要是男性角色穿用,女性角色穿官衣的不多),一种是专为女性角色穿的宫衣,又叫宫装。宫衣是给一般低于将相的文职官员穿用的礼服。这里我们要强调一下,蟒和官衣、宫装都是礼服,下边要讲的其他服装是便服,这在穿用的时候持别要小心注意,尤其是新编历史剧,在穿戴方面不太讲究,容易引起误解。一般文职官员穿用的礼服,叫作官衣,它的式样基本上跟蟒一样,也是圆领大襟那些样式。不同的是它全身都是用素缎子制作,在缎子上不绣那些龙啊、云啊之类的图案。唯一的图案就是在胸前和背后绣一块方形的图案,这方形图案,名字叫“补子”,“补子”本来是在明朝和清朝时代区别官员的级别和职务的一种标志。按照清朝的制度,文官是用禽鸟的图案。一品至九品规定的图案是:一品绣仙鹤,二品绣锦鸡,三品绣孔雀,四品绣大雁,五品绣白鹏,六品绣鹭鸶,七品,八品绣鹌鹑,九品绣练雀。武将是用野兽的图案,一品至九品规定的图案是:一品绣麒麟,二品绣狮子,三品绣豹,四品绣虎,五品绣熊,六品、七品绣彪,八品绣犀牛,九品绣海马。而且哪一等品级用哪种补子,都有严格的规定,不能乱用。在生活里是这样规定的。可是京剧的服装并不是照搬生活的原来面貌,所以现在舞台上官衣的补子已经没有什么分别,没有那么多的图案、花样,只是绣一种象征性的标志,说明是较低级官员穿的礼服就够了。官衣有很多种颜色,有红色的,有蓝色的,有紫色的,有古铜色的,还有黑色(即青色)的。穿红官衣的地位,一般比穿蓝官衣的稍高一点,例如《玉堂春》“会审”一场,两边坐的官儿,一个穿红袍,一个穿蓝袍,这穿红袍的官就比穿蓝袍的官略为高一点。在京剧里,初中状元或进士的人,都穿红官衣,例如《御碑亭》里的王有道和柳生春,《连升店》里的王明芳,在考中进士以后,就都穿红官衣。一般的县官都穿蓝官衣。例如《法门寺》里任郿邬县知县的赵廉,《捉放曹.公堂》里任中牟县县令的陈宫,就都穿蓝官衣。穿青官衣,也就是黑官衣的职位是最低的,一般的大官僚家看门的门官,或是管理驿站的驿丞官就都穿青官衣。有的时候,这青官衣的前后心连补子都没有,光是这么一件素官衣。官衣基本上都是文官穿的,没有武将穿的。可也有少数例外,例如《牛皋下书》里的牛皋,就穿着官衣。因为牛皋虽然是武将,但是岳飞派往金营下书的特使,他执行的是文官的职务,所以也穿着官衣。这属于一种特殊的情况。还有一种情况是武将被解除了武装,例如《战宛城》里的张绣,他向曹操投降了,不能再穿武装了,所以他也穿官衣。再有像《古城会》里的张飞,张飞虽是武将,可是在这出戏里,他必须向关羽赔礼道歉,要特别表示谦虚有礼貌,所以他也穿官衣,这些都是特殊的例外。至于女官衣虽然也有,但用处很少。女官衣和男官衣的样子相同,只是尺寸比较短,穿用时下边也穿裙子。例如《樊江关》里的老旦(柳迎春),她捧着圣旨上场的时侯,就穿着秋香色的女官衣。另外女官衣还有一个特殊的作用,就是由男角色穿用。前面说过,程咬金、孙悟空之类的角色,是穿女蟒的,也正象女蟒一样,女官衣也由一些男角色穿用。有一出戏叫《五花洞》,戏里有个县官叫胡大炮。这胡大炮是武大郎一样的矮人。《五花洞》的剧情是说一个妖精变了一个假的武大郎,所以这个戏里有两个矮子,一个真武大郎,一个假武大郎。为了配合这两个矮子,所以县官胡大炮也设计成个矮子。因为一般的官衣比较长,所以就给胡大饱穿上了女官衣。扮演矮子在舞台上要蹲下身子,弯着两条腿走矮步,穿着女官衣,走起矮步来比较方便。还有一出戏叫《小上坟》,里面的男主角是个丑角,叫刘禄景,他不是矮子,可他也穿女官衣。为什么呢?首先是增加他的喜剧色彩,更主要的是因为这出戏里有很复杂繁难的舞蹈动作,如果穿一般男官衣,他舞不起来,很多强烈的节奏感出不来,而且有许多走矮步的身段,也没有办法施展,所以刘禄景也穿一身女官衣,这样处理主要是为了便于他表演。因为这样,有许多观众误认为刘禄景是一个反面人物。刘禄景确实是个喜剧形象,可他不是反面人物,只是为了表演的需要,才把他处理成一个滑稽形象。这也是女官衣的一种特殊用处,凡是穿蟒和官衣的,大家注意,腰里必须围着玉带。因为这些都是礼服,围着玉带以表示其严肃和郑重。 女角色的礼服除了女蟒以外,还有宫衣,也叫宫装,是王妃和公主们穿的礼服。宫装或宫衣的样式跟女蟒差不多,不同点是女蟒的底襟下边什么都没有,跟男蟒一样是很齐整的。宫衣就不一样了,尺寸比女蟒长一些,从腰部开始,底襟周围缀有很多五色绣花的飘带,非常漂亮,还有一些色彩鲜艳的穗子,显得比女蟒鲜艳华丽。穿女蟒的人经常是在一种庄严隆重的场合,穿宫衣的则是在一种比较随便闲适的场合。宫衣虽然也是礼服,可是不如女蟒那样庄严隆重,所以除了王妃、公主穿宫装,神话剧的仙女也穿宫装,因为她们都是华丽、漂亮的角色。最有代表性的是杨贵妃,在《贵妃醉酒》刚一出场的时候,为了显示她是一个贵妃,很威严,很庄重,所以穿女蟒。等到喝醉酒以后,她的情绪非常兴奋,也比较活泼,比较浮动,所以她就换了华丽的宫装。这样是为了适应她前后不同的心理变化,她的服装和表演与人物心理的变化就结合起来了。 以上所说的蟒,官衣,宫衣都是上层人物从帝、王、将、相到一般官员所穿的礼服。还有些武将,在上朝或办公的时候,不是打仗的时候,他也穿着蟒。武将穿蟒还有一种穿法,就是里边穿着靠,穿着铠甲,外边罩着蟒,为了表示他是武人,所以掖起一只袖子,露出里边的铠甲。这样一只胳臂披着铠甲,另一只胳臂则是穿着蟒的袖子,这种穿法,有一个专名词,叫袭蟒。袭字音学,还有一种写法叫褶蟒。意思是说一半象褶子一样,一半是靠,一半是蟒。这两种写法都可以,凡是作元帅的在准备出征,还没有正式交锋以前,甚至在发号施令的时候就是这样一种打扮——袭蟒。 长袍类里的便服种类较多,有帔,开氅,褶子等。帔字按照标准音,应该读如佩,但在这里是从俗,读如劈。帔是达官显贵、有钱的人在家里穿的一种便服。一般平民百姓是不穿帔的。帔的样式是对襟的,长领子,宽袖,也带水袖。男帔的尺寸可以长到脚面,女帔的尺寸比较短,刚刚过了膝盖,下边衬着裙子。帔都是用缎子做的,上面一般都刺绣着各种花样和图案,有龙、凤、仙鹤、鹿、花卉、禽鸟等各种图案。颜色也有各种各样的,有红帔,黄帔,紫帔,蓝帔,粉红帔,绿帔,还有秋香色帔等等。黄帔的作用也跟黄蟒一样,是专门给皇帝、皇后准备的。新官上任,或新婚夫妇都穿红帔,蓝帔和紫帔的用处就更为广泛。素帔很少,一般都绣有图案和花纹。《打金枝》皇帝和皇后都穿着黄帔。新婚不久的少年夫妻,例如《奇双会》里的赵宠和李桂枝,《苏小妹》里的苏小妹和秦少游都穿红帔,同一出戏里苏东坡穿的是蓝帔。许多扮演员外角色的都穿紫帔。 除了帔以外,就是开氅。开氅兼有大衣和外套的作用。开氅主要是武将穿,一些占山为王的寨主,或者一些有武艺的侠客、武士们也穿。开氅属于便服类,与员外绅士们所穿的帔的性质是相同的。也有个别不是武人的角色,在家居的时候不穿帔而穿开氅,例如《举鼎观画》里的徐策,《宇宙锋》里的赵高就都穿开氅,这种情况很少。开氅的式样是和尚领子,斜大襟,也是宽袖子带水袖,长度拖到脚面。开氅的特点是在左右胳肢窝下边沿着开衩的地方,有两条硬质地的宽边,俗称摆(蟒在胳肢窝下的开衩地方也缝着一条摆)。这摆是比较硬的,平常耍弄起来有点别扭,不那么方便。开氅的前后襟上,也绣有图案,由于是武人穿的,大部分都绣的狮、豹、虎一类图案。现在也出现一些绣团花的图案,但就是不能绣龙。为什么叫开氅呢?因为穿开氅的时候一般里边都穿着战斗的服装,有的穿箭农,有的穿紧身的短袄、短裤,可以随时用双手把大襟拉开,露出里边战斗的服装,用来显示一种威武、勇敢的神态或者渲染战斗紧张的气氛,而且还可以随时把它脱掉,脱掉开氅立刻就可以进行战斗,因此叫作开氅。开氅的颜色很多,红,杏黄,蓝,白,黑,紫,绿,粉红,古铜,天蓝,草绿,各种颜色都有。这些颜色的用法跟人物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不象蟒分得那样细致,它主要是为了配合热闹,看上去五彩缤纷的就可以。因为有些群戏,满台的英雄武士,每个人都是里边穿着短衣裳,同时一下把大衣外套拉开,昂首挺胸地站在台上,显得威风凛凛,雄伟壮观,开氅的鲜艳色彩和豪壮气势,常常是在这种群戏中起着特殊的作用。 第三种便服,是前面曾经屡次提到的褶子。褶子的用处非常广泛,可以说是用处最多的一种便服。男女老少,贵贱贫富,不管身分高低,都可以穿。褶子的式样是大领,斜大襟,宽袖子带水袖,因为很象和尚、道士穿的道抱,所以俗名又叫道袍,褶子也分男褶子、女褶子两种。最早的时候,女褶子和男褶子是一样的,也是大领,斜大襟的。大概在100年前左右,女褶子的样式经过改革,就改成现在这个样式了:小圆高领,对襟,还是宽袖,带水袖,可是尺寸比较短,下边衬着裙子。现在一般旦角都是穿这样的褶子,只有老旦还是穿大领,斜大襟的旧式褶子。褶子的质料分为软硬两种,软面的褶子是用绸子,硬面的褶子是用缎子。还有个别的用布做的褶子。褶子的花纹和样式有两种,一种是花褶子,就是绣花的褶子,还有一种素褶子,就是不绣花的。花褶子用缎子做的多,因为上面要绣花,质料要硬一些,看上去比较郑重,比较华丽。生、旦、净、丑,各个行当都可以穿花褶子,褶子的颜色也非常丰富,所谓上五色,下五色,红、黄、蓝、绿,深浅浓淡都有,没有什么特殊要求和规定,只要配上的图案好看就行。花褶子绣的花样按照剧情和不同角色的需要绣有飞禽、走兽、花卉、昆虫、蝴蝶等等图案。素褶子大致有红色的、青色的、蓝色的、湖色的、古铜色的、秋香色的等等。红褶子一般都是作衬衣用的。里边穿红褶子,外边有时候穿官衣,有的时候穿蟒,有的时候穿开氅,总之素红褶子基本上是绸料的,比较轻软,因为是作衬衣用的。蓝褶子大部分都是文人、书生穿用的。例如《捉放曹·行路宿店》里的陈宫,《御碑亭》里的王有道等。古铜色的褶子大部分是上了年纪的老人穿的。例如《搜孤救孤》里的公孙杵臼,《捉放曹》里的吕伯奢等。素黑褶子也就是青褶子,用处大致有这样几种:第一种是贫穷不得意的,例如《马前泼水》里的朱买臣,《击鼓骂曹》里的祢衡,《法门寺》里的宋国士,《打棍出箱》里的范仲禹等都是穿着素青褶子。第二种是下层社会出身的—些英雄好汉,像武松、石秀这样一些人也穿素青褶子。第三种是一些家院、老家人、苍头,他们也穿素青褶子。这类角色穿青褶子有个特点,一般都戴青软罗帽,腰里都系着腰带,有的系大带,有的系绦子,这种青褶子有个专门名词,叫海青。 还有一些服装是由褶子变化而成的,比如像太监穿的太监衣;年轻的尼姑、女道士穿的花褶子,叫水田衣或道姑衣,这些都是花褶子的变种。除此以外,还有用布做的布褶子。一种是用紫花布做的褶子,颜色是黄白色的,有个专门词叫老斗衣,是扮演乡村老年人穿的,例如(乌盆记》里的张别古,《法门寺》里的刘公道都穿这种褶子。这种布褶子还有一个专门用处,凡是扮演神话剧,如《闹天宫》、《锯大缸》里土地爷的角色都穿它。还有一种是和尚穿用的灰布褶子,这是为了表示和尚的生活比较朴素。还有一种是衙门里衙役穿的青布褶子,这种青布褶子又叫青袍,甚至有时连领子都是黑布的,平常青褶子的大领是白的。在招褶子里还有一种特殊的服装,叫作富贵衣,是把很多小块的杂色绸子缝在青褶子上,表示破衣服上打了很多补钉的意思。前面已经说过京剧服装的设计有个美学原则,不管生活里原来的形状多破,多穷,多脏,可是在舞台上表现的时候必须加以美化,装饰化,决不把生活里自然形态的破的,脏的,烂的,搬到舞台上去。富贵衣就是根据这个美学原则设计出来的一种服装。当然,富贵衣还包含有一种封建迷信色彩。就是说这些穿富贵衣的人物将来还要飞黄腾达,还要摆脱这种穷困的境地,今天虽然穿得很破,将来前途还是要富贵的。 上边说的蟒、帔、开氅、褶子是京剧袍服类几个主要的品种,它们是根据明代的服装并参考了宋元时代的服装设计出来的。京剧服装在质料、样式、花纹、图案、色彩上,都越来越发展、改进,越来越丰富复杂。到清朝末年,京剧服装里又增添了经过加工美化的清代服装。这些清代的服装跟原来的舞台上古代的服装同时并用,我们看了也不感觉到陌生和不协调。在这一类服装里,比较明显有代表性的是男角色穿的箭衣和女角色穿的旗袍,箭衣跟旗袍虽然是清代的服装,可是在京剧里用的时候,已经不受时代的限制,成为一种通用的服装,不管扮演任何朝代的角色,都可以穿用。 箭衣原来是清朝相当于蟒袍的一种服装。因为清代的人,尤其是旗人,善于骑马射箭,这种服装既是他们的官服,又是他们跑马射箭,打猎时穿的一种服装,所以叫作箭衣。箭衣的样式是小圆领,里边衬着白护领,大襟,跟蟒袍的不同点是瘦袖,而袖口装着马蹄形的袖盖,这袖盖拨拉下来,可以把手背盖住,因此俗称马蹄袖。箭衣的全身尺寸,可以达到脚面,它的特点是束腰、紧身,这跟一般的蟒袍不一样,而且从腰部往下,前、后都是开岔的。穿箭衣的时候,腰部一定要系上一根鸾带。这一切都为了骑马,射箭,跑路,战斗的方便。箭衣分成龙箭衣,花箭衣,素箭衣三种。龙箭衣全身都绣着龙。虽然绣着龙可是龙箭衣倒不专门是给皇帝穿,凡是大将、驸马,都可以穿,因此皇帝穿龙箭衣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大将如《战太平》里的花云,在后半出戏就穿红龙箭衣;驸马如《四郎探母》里的杨四郎也穿红龙箭衣。第二种是花箭衣,上边绣着各种各样的团花图案,箭衣底子也有各种颜色。这种花箭衣,一般中层人物都可以穿,例如《艳阳楼》里的高登,《一箭仇》里的史文恭,还有《杨门女将》里的杨文广等。他们穿的都是白花箭衣。穿得比较多的是第三种素箭衣。素箭衣全身的料子都是本色的,一点也不绣花,因此叫素箭衣,常见的有白色,黑色,紫色,灰色,其中黑色与紫色的素箭衣用处比较多,一般的公差、衙役、兵士,还有一般身分比较低的人都穿用。白色的素箭衣,用的不太多,一般是青年将领在激烈战斗的时候,把铠甲脱掉以后,在里面穿一件白素箭衣,比如《战马超》里的马超在跟张飞夜战的时候,就穿一件素白箭衣。《走麦城》里的关平,到夜走麦城的时候,就是脱去铠甲穿上了素白箭衣。旗袍是满族妇女典型的服装,现代生活里的旗袍,就是从满族妇女旗装演变过来的。京剧舞台上的旗袍样式,就更加接近原来旗人妇女的服装样式。不过舞台上的旗袍尺寸略长一些,腰身也比较肥大,而和现在生活里的旗袍相比,样式、体制和尺寸,相差就更远了。在京剧舞台上穿旗袍完全不限于清代的戏,相反的清代的戏曲倒很少。凡是扮演汉族以外的一些民族的妇女,不管什么时代,她们都穿旗装,例如《四郎探母》本来是宋朝的戏,我们看杨四郎穿的蟒袍戴的是纱帽,可是同一出戏里的铁镜公主和萧太后穿的却是旗装。时代更远的如唐代故事戏《大登殿》里的代战公主;汉代的戏《苏武牧羊》里的胡阿云,因为她是匈奴族,所以也穿旗装。这些都足以说明,旗装虽然是清代的服装,但运用到京剧里,已不受时代的限制了。 除了蟒,褶子,开氅,帔,箭衣,旗袍以外,还有一些辅助性的服装也归到袍服这一类里来,如斗篷,大坎肩(大背心)等。斗篷是挡风御寒的一种服装,所以在舞台上用的时候,大部分都在上路,出门的时候穿用。例如《昭君出塞》里的王昭君在赶路的时候就披着斗篷。再如《霸王别姬》里的虞姬,在晚上到营帐外面巡视的时候也披着斗篷。再有像《审头刺汤》里的陆炳,当他出去监斩人头的时候,为了表示他出门,也披着斗篷。还有的是在屋里用的,比如在夜里睡醒了,为了御寒,或者是表示有病了,怕受风感冒,在戏里有的时候也用上斗篷,例如《荒山泪》里的张慧珠,夜里怕她的孩子受凉,拿着斗篷给孩子披上。再如全部《玉堂春》里当玉堂春生病的时候,身上也披上斗篷。这些都是在屋里用的,所以斗篷不是随随便便用的,它得起一个外衣的作用。大坎肩就比较常见了,可是女用大坎肩基本上是扮演丫环的穿用的;而男用大坎肩也是一些身分较低的人,例如江湖医生、私塾先生之类的角色穿用。一般上层人士很少穿用大坎肩。

4. 再说“旗开得胜" “马到功成"

又是一年高考季。

不晓得从哪一年开始,也不晓得从哪一位妈妈开始,高考时妈妈们都要穿旗袍为自己家孩子加油祈福,意为“旗开得胜"。本来这也没什么,妈妈们的心情可以理解,妈妈们的心意也能接受,毕竟嘛,孩子们考试,妈妈们也帮不上其他什么忙,用这种方式给自己一个心灵的安慰也还说得过去。我觉得自娱自乐就好,没有必要形成一种风气。

但这种自娱自乐,自我安慰的方式不仅愈演愈烈,甚至还有加强版的冒出来,就有些让人啼笑皆非了。

高考前夕,有一则东北以为高三班主任老师在高考前穿旗袍祝福考生的视频也在网络上发酵。视频中,一位四十岁左右,体形壮硕胖大的男老师,穿着一袭旗袍,在黑板上写下了祝福同学们“旗开得胜”几个字。然后,让班上同学轮流拿剪刀从旗袍的开叉往上剪开,寓意为“旗开得胜”,老师希望孩子们把开叉剪的高些,因为叉开得越高,预示孩子们考试成绩就越好。画面里,这位胡子拉碴,体型壮硕的男老师穿了一身红色的旗袍,也许这已经是他能找到的最大码吧,但依然如捆粽子一般将他箍得紧紧实实,美感自然谈不上,说丑陋得惊人也不为过。也许同学们平时见惯了老师的昂藏男儿气,今天见老师竟作如此女儿态,必定是觉得太过有趣,于是教室里传出一阵阵的大笑声。

看到这则视频,感动自然是有的,也真是能看得出来老师对学生可谓是用心良苦,但同时,也不由得为老师用这种方式给学生祝福而感到悲哀。

旗袍开叉越高,就寓意孩子们高考能取得更好的成绩。这个想法要说也无错,这“旗",非得要用旗袍来代指,也未必有什么大错,但这开叉愈高,成绩愈好的想法也着实令人咋舌。

好在妈妈们还没想着旗袍叉开得越高,成绩就越好,要不然旗袍叉开到胳肢窝去,那旗袍岂不是变成了披肩?

据说,也有爸爸们穿着马褂来的,意为“马到功成",依我想,穿着马褂来,倒不如真骑一匹马来更贴切,以后我们就可以说,骑白马的未必都是王子,也许还可能是唐僧,再也许还可能是陪着孩子来参加高考的爸爸。

记得看了个帖子,有个临高考的孩子说:马上高考了,我妈又有借口给自个儿买一件旗袍了。可见,孩子们对这件事倒并未十分在意,其实都是大人们自我安慰,自己感动自己罢了。

据说,还有穿紫色内裤的,意为指定(紫腚)成功,这想法就愈发可笑了,但不知道以后还会有什么样的奇怪行为出来,毕竟汉语太过博大精深,光这旗开得胜,马到功成,指定(紫腚)成功就够让人惊叹了。

虽说心意可嘉,但迷信的东西真的不要过分相信,更不要过分宣传,追根究底,高考成绩的好坏,最终取决于孩子是否下了功夫。那平时成绩优秀的孩子,如果爸爸妈妈不到高考现场,不穿开叉旗袍,不穿个什么马褂,难道说,他就一定考不出个好成绩?那平日里不下功夫,把学习当作儿戏的,休说母亲穿开叉旗袍,就是爸爸真骑匹马来,也未必能“马到功成"。

所以说,功夫还要看平常。

5. 郭德纲 《卖挂票》的台词

白事会 郭德纲 于谦

郭:学生郭德纲,向我的衣食父母们致敬。来了很多人哪,我打心里那么痛快。
于:高兴啊。
郭:看着你们我就美得慌。
于:是啊。
郭:有人认识我们,有人不认识我们。
于:哎,有熟的有不熟的。
郭:我是中国相声界非着名相声演员郭德纲。
于:呵呵。这就自我介绍了。
郭:挺惭愧呀,干了20多年了,也不是个腕儿,也不是个角儿,也不是个艺术家。
于:啊。
郭:除了我们家亲戚没人认识我。
于:是啊。
郭:很惭愧啊,给我搁在王府井,问,认识我么,扭头人就走。
于:不认识。
郭:认识我么?哎,哎,得,还打车走了。
于:跑得还挺快。
郭:看人家。
于:谁啊?
郭:于谦老师。
于:哦,说我?
郭:了不起啊。
于:咳,也没什么……
郭:相声说得好啊,还涉足影视。
于:拍过几个片子。
郭:拍过胶片。
于:啊。
郭:拍过广告。
于:哦。
郭:拍过电视剧。
于:是。
郭:拍过花子。(拍花子:指拐卖儿童的行为)
于:我还拐小孩呢我?
郭:啊?怎么呀?
于:拍花子,我!
郭:拍。拍画,画报。画报上你穿一旗袍,跟那儿站着。
于:我拍什么不好,我拍穿旗袍的!
郭:就是仿那个上海二三十年代那个,叼烟卷那个。
于:那我也不能穿旗袍啊!
郭:净接大活儿。马上就要成为北京三绷子形象代言人了。(三绷子:指农用三轮车)
于:这什么大活儿啊这个!
郭:以后是三绷子都有于谦的照片。
于:不怎么样!
郭:多好啊,羡慕人家。小相声演员啊,比您这有腕儿的,没法比。
于:您可不能这么说。
郭:啊,我们这存了好几年了,好几十年,买辆破车开。
于:哦。
郭:人家干这行一年,人家就买了。
于:买汽车了?
郭:买月票了。
于:我坐公共汽车去是吧?
郭:什么车都能上,哎,也没人管!
于:这不是废话吗?有月票谁管你啊!
郭:多大势力啊,你看看!
于:什么势力呀!
郭:了不得啊!
于:谈不到势力!
郭:我很羡慕你呀,快给我签个字吧。
于:咱别来这个!
郭:你签,就着这会儿便宜。签一个。
于:您这做买卖是吧?
郭:哎,过些日子成大腕儿了就贵了。
于:没有!没有!
郭:多好啊,说良心话,您说相声有点糟践。
于:怎么就糟践了呢?
郭: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尘世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于:哦。
郭:如果于谦老师不说相声的话,那么更了不起。
于:那我干什么呀,我不说相声。
郭:因为你的家庭是书香门第。
于:哦,都有学问是吗。
郭:有学问人。往上倒明清两代这都是宦门之后啊。
于:什么叫宦门之后啊!
郭:啊?啊?(做侧耳状)
于:您想听什么呀?
郭:我一说宦门,他们都乐!
于:废话!您说宦门还不乐呀?那是太监,您知道吗?
郭:是啊。
于:您才明白呀?
郭:哦,你们家干这个的。
于:你们家才干这个的!
郭:好起照么?(起照:办执照)
于:干嘛,您要办一个?
郭:不是啊。
于:怎么意思?
郭:宦门之后不是好词吗?
于:没有好词!
郭:当官的吗!
于:您就说当官的不就行了。
郭:一直一辈一辈传下来,一直传到您父亲这儿。
于:嗯。
郭:他们这老爷子更值得一提。
于:怎么了?
郭:于谦的父亲赵老爷子,有打……
于:你先等会儿吧您!
郭:(接着)二十来岁……
于:(拦住郭)行行行了!甭说岁数了!您这姓都没弄对,说什么岁数啊!
郭:你挑一个。
于:我挑一个不像话!
郭:计着你择!(择:zhai 2声)
于:没有!
郭:你不乐意来剩下的我来。
于:您也要改姓啊怎么着?
郭:不是,你……
于:我姓什么我父亲就得姓什么呀!
郭:哦,对对对,于老爷子。
于:哎,这就对了!
郭:了不起呀,大夫。
于:医生。
郭:名冠北京城。想当初有四大名医呀。
于:有!
郭:就教了一个徒弟。
于:是啊。
郭:就是他父亲。北京城一提于老爷子,没有不知道的。
于:对
郭:赫赫有名。
于:有点名气。
郭:老西医。
于:老西医?
郭:你算吧,这多少年了吧?
于:那能有多少年哪?
郭:了不起啊,了不起啊。大排行下来,你们父亲,行八。
于:哦。
郭:一扫听,北京于八爷,
于:都知道。
郭:没有不知道的。华北,东北,问去,都知道。
于:北方这片都有名。
郭:像话吗,像话吗!
于:废话,这爷儿俩脸怎么都绿的呀!
郭:老头是病了,大爷是熬的呀。
于:哦,伺候病人。
郭:百日床前无孝子啊,家里没别人哪,就你大哥一个人啊。
于:哦。
郭:里里外外容易吗,换汤换药的。
于:哦。
郭:哟,大哥,你这脸色可不对啊,你还不及老爷子鲜活呢啊!
于:先死谁啊要?
郭:啊,怎么着,你是头里去怎么着?
于:还商量哪?!什么呀?
郭:都三天没吃东西了。
于:饿的!
郭:赶紧,厨房,你得吃饭知道吗,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于:嗯。
郭:啊,你赶紧,我替你盯着!啊!
于:哦,您在这儿。
郭:走走走,赶紧吃点东西去。
于:太好了。
郭:你这哪行去?我得管啊。
于:对!
郭:是不是,大哥走了,看着你父亲在这儿,我这心里不是滋味。
于:难受。
郭:打小跟老头一块,跟前长起来的,看着我长大的。
于:哦。
郭:现如今他这样,我心里能是滋味么。
于:就是。
郭:唉……(指着老爷子)你也有今天。
于:啊?!哎您这怎么说话的这是?什么叫也有今天啊?
郭:不是,原来多壮啊,大高个,大腮帮子,大胳膊根子。
于:哦。
郭:他一出去整条胡同,呼啦,家家关门。
于:干嘛呀?
郭:“净街于”,知道么。
于:没听说过!
郭:出来进去的,现如今,你看看,躺在这儿了:(学样)“哎呀,哎呀……”
于:上气不接下气。
郭:少说话,老爷子,啊。还认识我吗?我,德纲。
于:嗯。
郭:(学)啊,德纲啊……还认识人!
于:还行。
郭:这就行!老爷子,喝点水吗?
于:啊。
郭:(学)啊,啊……(拒绝)
于:不喝水。
郭:饿吗?吃点东西?(学)啊,啊……不吃。
于:吃不下去。
郭:哎呀,我扶您坐一会儿吧,(学)啊,啊……
于:坐不起来。
郭:我这来我……我得伺候您啊。您,要点什么呀?
于:问问他需要什么。
郭:(学)我要小姐(小解)……
于:啊?!等会儿吧!
郭:早就该死!
于:那是该死啊!没有这么说的,这么大岁数了要小姐啊?
郭:啊,怎么回事?(学)唉,解小手!
于:咳呀!到这时候说什么文言啊这?!
郭:看《金瓶梅》看多了。
于:行行行行了!甭提这金瓶梅了!
郭:来吧,我周着您,周着您尿。(周着:扶着,架着)
于:唉。
郭:(学)别动我,尿完了!
于:得。
郭:好么,弄我一鞋!
于:言多必失。
郭:老爷子,老爷子……哎,不动了,眼神可定上了。
于:哟!
郭:怎么了?我得探探鼻息啊。看看有没有出气进气啊。
于:看有气儿没有。
郭:噗……!(拿两个手指往老头鼻孔里一插)啧,死了!
于:废话,没死也让你杵死了,这个!
郭:我哪懂这个,我又没学过兽医呀,我告诉你。
于:那您就敢下手啊?!
郭:这事闹的……嚯,招苍蝇了,这就啊!
于:哪儿这么快的!
郭:这就招苍蝇了!赶紧,奔厨房!找你大哥。
于:哦。
郭:一进门,这脚刚进门槛,一瞧你大哥那背影儿……
于:怎么了?
郭:我眼泪“哗”就下来了。天下当儿子的这样的,没有了!
于:孝顺!
郭:啊,看着真腌心啊。半天我都说不出话来。
于:是吗。
郭:老头病这么些日子,他从来没解开过衣服躺着。
于:没睡过正经觉。
郭:“衣不解带”就是他呀。
于:嗯嗯。
郭:尤其是饥一顿饱一顿,对自己身体有害呀。
于:对!
郭:尤其这次,三天没吃饭了,到这会儿你说他吃得下去么?大鱼大肉,炖一肘子,来锅排骨?
于:那哪吃得下。
郭:吃不了啊!也就煮点面条,唉,看着不是滋味啊。
于:夹起来顺溜点儿么。
郭:煮点儿宽条儿的,煮点儿细条儿的。
于:嗯?
郭:煮了点意大利面,自己又抻了点面。煮了点龙须面。
于:这工夫也不小啊!
郭:打的卤子,泻的芝麻酱。担担面的调料。
于:哦!
郭:炸的酱,肉丝儿的,肉片儿的,肉条儿的,肉块儿的,肉沫儿的。鸡蛋炸酱,炸的黄酱,炸的甜面酱啊!
于:我哥哥缺心眼儿是怎么着!
郭:四十来样菜码。
于:是啊!
郭:红粉皮都切完了,这会儿正剥蒜呢!
于:嗬!吃得还真全!
郭:哎,咳,咳!没心没肺啊?!
于:可不是么!
郭:你爸爸死了!
于:告诉他吧!
郭:嗨!啊……?人死了!唉呀,唉呀……(痛心疾首)
于:哭吧!
郭:(哭)要了我的亲命喽~!(一边哭一边从锅中捞面条)
于:好么!
郭:(继续哭,接着从锅里挑面条)唉……
于:行了,就别扒拉了这就!
郭:(哭)唉……我这蒜呢?
于:咳,还找蒜呢这个?!还吃哪?!
郭:看着,又心疼又恨得慌,知道么。
于:就是恨得慌了那就!
郭:吃了四碗面条。
于:没少吃。
郭:又喝了两碗面汤。
于:嗯!
郭:我说这回行了吧?(学)嗝!
于:饱嗝上来了。
郭:等我躺会儿啊,躺会儿躺会儿……
于:还躺会儿呢还!起来吧!
郭:躺了20分钟。
于:啊。
郭:哎,哎,哎,起来。
于:嗯。
郭:怎么了?你爸爸死了。是啊?!(哭)哎哟……你怎么不早说呢……
于:早说你净吃面了吗!
郭:来吧,看看吧,都招苍蝇了,来吧。
于:刚才就招苍蝇了。
郭:来这屋一瞧,老头跟那儿躺着呢。你大哥放声痛哭啊。
于:那能不哭啊?
郭:“哇……”就哭出来了,顿足捶胸啊。
于:哦!
郭:正哭着呢,门一开,老三回来了。
于:哦,三爷。
郭:你们三兄弟,那会儿他不在家。
于:我出差了。
郭:这个没办法,演出上外地。海南岛的一个部队去慰安去了。不在。
于:哎哟,不对!
郭:这老三哪,啊这……
于:行行行行行了!甭往下说了啊。
郭:怎么了?
于:您那打刚才我听着就有点偏。
郭:怎么回事?
于:慰安去像话吗?!
郭:不给钱啊,慰安演出啊。
于:那叫慰问,您知道吗!
郭:哦,慰问呢是吧?慰问演出,说好几年慰安了。
于:什么学问啊这是!
郭:慰……慰问演出。
于:慰问。
郭:不在,赶不回来,海南呢!
于:啊。
郭:老三近,老三谈生意在保定那儿呢。
于:河北。
郭:哎,有一个发明创造。跟那儿正谈项目呢。
于:什么发明啊?
郭:嗯,他研究了一个高科技的东西。
于:哦。
郭:就是这个火烧里边不加驴肉的。
于:那不就是素火烧吗那个!
郭:啊,对,你也听说啦?
于:那研究什么?嗬,真是……这谁不知道啊这个?!
郭:高科技!高科技,彻底粉碎驴火的梦想!
于: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
郭:改素火!素火,啊。
于:早就有这个!
郭:签合同,请客户洗澡。在保定,池子里正泡着呢。
于:不够火烧钱!
郭:啊,手机一响,一接电话,老头要坏。
于:嗯。
郭:扔了电话从池子里出来,上京石高速,哎呀……回来了!
于:我哥哥裸奔着就回来了啊?!(按:应该是弟弟,但是录音中说成哥哥,系一时口误。)
郭:他穿着拖鞋呢。
于:咳!那不管用!
郭:啊,这来一眼镜来一口罩,算三点式。
于:没听说过!该挡的地方全没挡着!不像话!您说这个都。
郭:哥俩趴在这儿啊,扶着老爷子呀,抱头痛哭啊。
于:啊。
郭:(哭)宝贝儿哎……
于:哎嘿嘿嘿!
郭:(边哭边唱)啊哎唉咳~
于:你就别唱了!
郭:哭啊。
于:哭老爷子有哭“宝贝儿”的吗?
郭:怎么哭啊?
于:哭老爷子吗!哭我的爸爸!
郭:哦,行。哭,哭吧,哭完了,哭完我得劝啊。
于:嗯。
郭:别哭了,别哭。别哭。二位,这事儿这样啊,现如今老爷子算是没了。您二位孝心尽到了。下一步,怎么处理这件事?
于:哎,办事吧!
郭:就是啊,几种方法。一种是大操大办,拿钱来,买这堂事,解心疼!
于:哦。
郭:还有一种方法简单省钱。
于:怎么弄?
郭:买俩贴饽饽,绑在你爸爸脚上。
于:嗯。
郭:喊两条狗进来把他拉出去。
于:啊?!这谁的主意啊这是?
郭:我啊。
于:您?!
郭:我,我没说出来,我心里这么琢磨来着。
于:您敢说出来吗?!
郭:这是一个很搞笑的做法!
于:这儿您还搞笑啊?
郭:我这人好诙谐,您知道吗。
于:什么日子口儿了您这是?!
郭:不是,我跟你父亲我们情同父子,我能不替他考虑吗?
于:啊。
郭:这……多搞笑的事啊这个。
于:甭搞笑了!
郭:我可爱鼓捣这事。知道么。大爷站起来了:万贯家财不要了!
于:哦。
郭:全花了。啊,给你爸爸办这堂白事。
于:好。
郭:三爷不干了:这不行啊,解心疼是解心疼,完事咱这日子怎么办呢?花一半留一半吧,还得过。哥俩越说越呛,要打起来了。
于:嗯。
郭:死丧在地不可打闹啊。
于:这对。
郭:谁劝?我得拦着。
于:您劝吧。
郭:我说,二位,二位!别闹啊,别闹。来,你卧这边,啊,你卧这边,来来来。
于:对。
郭:别闹!停着灵呢不知道吗?这是你们亲爹,知道吗,这不是臭狗食,知道吗。
于:哎?没这么比的啊!
郭:我就这意思。我劝他们俩人。知道吗。别闹,有事好好商量。大爷的青筋都蹦出来了:没商量,知道吗,我起誓!这事就得照我的办,谁拦着我,哎,我是孙子!
于:说这狠话!
郭:三爷比他还横,“啪”一拍桌子:你是孙子,我不是孙子吗?啊?拦着我我是孙子!
于:嚯!
郭:我得劝啊,二位,二位,要再闹我可是儿子啊!我告诉你们。
于:(怒)去!有这么起誓的吗?!
郭:别闹,啊!咱好办。家里不是存着点大五幅的白布吗?
于:哎。
郭:拿出来,做出了孝袍子孝帽子来,都弄好了,给大伙送信。
于:哎。
郭:要说你们老爷子不容易啊。这一辈子为家为业操劳,以至年老气衰,心脏之症痛绝俱裂,虽经北京着名的医师肖龙友、孔伯华、汪逢春、施今墨(注:肖孔汪施是民国时期北京四大中医学家)以及西医方世山,各大名医临床会诊,怎奈你父亲的心脏停止跳动,他老人家乘风而去,驾鹤西归,构奔西天极乐世界而玩儿……去了~
于:嘿,我爸爸死得还真热闹。
郭:报丧讣闻传出,各界亲友纷纷前来吊唁。送来花圈帐子挽联不计其数。
于:哦。
郭:这边写:纸灰飞化白蝴蝶,那边写,血泪染成红杜鹃。
于:嗯。
郭:大伙儿都写我不能闲着,裁张纸条写五个大字贴在正当中——
于:什么字呢?
郭:笑贫不笑娼!
于:咳!哪儿有这五个字啊?
郭:隶书,写的隶书。
于:您就甭说这书法了。没有写这字的!
郭:没有就撕下来,撕下来贴大门上去。
于:咳,哪儿也不能贴啊!
郭:大门旁边有啊,那字儿是我写的!
于:哪儿啊?
郭:大门左边四四方方四个大字,苍天有眼!
于:(怒)我爸爸死得活该是怎么着?
郭:不是啊,叫什么……
于:恕报不周!
郭:对不起啊,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岁数小。
于:真是。
郭:我打你们家过,看见天儿贴着,我没注意过。
于:你们家才天天儿贴这个呢!
郭:叫什么,恕报不周啊?
于:恕报不周!
郭:“恕报不周”。都弄好了,给老爷子换洗衣服。跟床上这么些日子这身上都馊了。
于:就是。
郭:胳肢窝都小茴香味的。啊,洗。把这身扒下来。擦吧擦,洗吧洗吧。
于:嗯。
郭:大柴锅,做好了。架上火,咕噜咕噜噜噜。水开上来了。
于:啊。
郭:这活儿谁干?我来!
于:您干?
郭:脱一大光膀子,来一大皮兜子。
于:哦。
郭:胶皮鞋,水热了吗,啊?水热了吗?(洗)
于:干吗,您这是煺猪毛呢这是怎么着?
郭:干干净净的么。
于:干干净净您穿水叉干吗呀?
郭:干干净净,弄我一身,弄我一身,啊。
于:嗯!
郭:拿那铁刨花,倒上84(消毒水),“哗,哗……”
于:还消消毒。
郭:干干净净的,穿好了装裹。整部金刚经陀罗经被,漂白布高筒水袜子。
于:哦。
郭:都穿好了。把棺材就搭来了。
于:哦。
郭:早年间的老存项啊,北京前门外打磨厂万益祥木场的货,这个材料叫金丝楠!
于:好东西!
郭:棺材来了,上三道大漆,挂金边,头顶福字,脚踩莲花,棺材头里边儿用白油漆写的宋体的扁字,写着你父亲的名字。
于:哦。
郭:上写着“钦封”。这“钦封”俩字是红的,底下是白字,是你爸爸的名字。
于:哎。
郭:“钦封 登仕郎 于太公 讳 进锅”。
于:我爸爸叫鱼进锅呀!
郭:啊?
于:干嘛,您这是熬鱼是怎么着?
郭:你说叫什么?叫鱼头泡饼?
于:没听说过这个!
郭:这带主食这个。
于:没饼什么事儿,这里头!
郭:啊,饼都吐出去了?
于:咳,甭说这个了!
郭:不要这个是吧?哎。反正不知叫什么吧。入殓!什么叫入殓啊?
于:这是……
郭:死人装棺材。
于:这叫入殓。
郭:入响殓。吹管子的,打那九音锣的。八面大锣那个大呀。
于:是啊?
郭:这么大个这个大锣,我告诉你。哎,嘿,嗯,这么大个。(比划出茶杯口大小)
于:咳哟嗬!这叫大锣啊这个?
郭:(学)当,当~
于:它,它太小了!
郭:算卦的上你们家随份子来了。
于:轰出去!
郭:实际上那锣很大。敲起来震天震地。咣,齐,咣,齐咣齐,咣~
于:这就对了。
郭:敲得人心都碎了。
于:是啊。
郭:阴阳声一报,吉时已到。请大爷!掐尸的、入殓的全过来了。这叫长子抱头!
于:是!
郭:你大哥过来,好,来了,走~(捏着鼻子提起尸体,向外一扔)
于:您这往出扔臭大姐是怎么的?
郭:都腥气了!
于:什么腥气啊?!
郭:长子抱头啊。
于:长子抱头这么抱!(双手)
郭:这么抱是啊?走,师傅,受累,吹!“俺们这旮都是东北银~”
于:咳!
郭:好听,这好听。
于:这好听管什么用啊?
郭:紧跟着,高搭法台请和尚念经。正中间坐着一位,头戴毗卢冠,身批袈裟(注:就是西游记里唐僧那身打扮)这位大帽,两旁边是小和尚。念的是焰口施食开十六本经,一边念一边撒米撒小馒头。(拍手)这经太好听了。
于:哦,那这么着,那好听你给学学这个经怎么样?
郭:学这念经的这个啊。好好好。(清清嗓子)会得不多啊。
于:唱几句。
郭:简简单单的。
于:哎哎哎。
郭:(念)道场成就,赈济将成。斋主虔诚,上香设拜。(唱)坛下海众,俱扬圣号。苦海滔滔孽自召,迷人不醒半分毫,世人不把弥陀念,枉在世上走一遭。近观山有色,细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八月中秋雁南飞,一声吼叫一声悲,大雁倒有回来日,死去亡魂不回归。(改唱黄梅戏“天仙配”曲调)众群僧把法鼓敲,敲木鱼儿打金铙,你我好比鸳鸯鸟(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哪……啊……哎……
于:(打郭德纲)不像话!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
郭:念完经打和尚!
于:就用这儿了是吗?
郭:没告诉你就会几句吗,你不拦着点。唱错了。
于:咳,我还拦晚了。
郭:每七天念一回,僧道檀尼轮班来,北京居士林的居士给你父亲撰咒。
于:对。
郭:一般人请的来吗?居士林的来了。
于:是。
郭:功德林的也来了。
于:啊?
郭:起士林的也来了,麦当劳的也来了,全聚德的也来了。
于:怎么来的净是饭馆的啊?
郭:借这个机会盖一个小吃街,盖个庙会什么的。
于:咳!这不跟着起哄吗这!
郭:给你爸爸带来福利啊!
于:不要这个!
郭:好。一直等到出殡这天,早晨起来看这天啊……嗬!
于:大晴天!
郭:黑得跟锅底似的!
于:哎哟!
郭:“骨碌骨碌……”打雷,“喀嚓”打闪。
于:啊。
郭:一看见打雷,你大哥赶紧出去,抱着树。
于:哦。
郭:(学)都躲开点,打雷了!别劈着你们啊!!
于:就劈他一个人儿啊!
郭:好诙谐!
于:这地方诙谐什么呀这!
郭:诙谐!
于:这地方用这个吗?!
郭:“搞笑大爷”么,就是他。
于:甭说这个了。
郭:他非常喜欢拿自己找乐,知道吗。
于:那也不能抱树去。
郭:糟践自己给大伙带来乐趣。好人啊。
于:得得,算了吧。
郭:一会儿的工夫,天可就晴了。
于:哦。
郭:晴空万里,红日喷薄。院子里边立三棵白杉槁。打七级大棚、过街牌楼、钟鼓二楼,蓝白纸花搭的彩牌楼,上写三个字,当大事。
于:嗯。
郭:孟子曰:“唯送死者以当大事”,早晨九点来钟出堂发引,先放三声铁炮,请来了文官点主、武将祭门,先由杠夫二十四名将经棺请出门外,杠夫满都是红缨帽、绿架衣、剃头、洗澡、穿靴子,一个个是满穿套裤,八十人杠换三班二百四十人,摆开一字长蛇五里阵,浩浩荡荡,威风凛凛。最前边是三丈六的铭旌幡,紧跟着就是纸人纸马。
于:哦。
郭:有开路鬼、打路鬼、英雄斗志百鹤图,方弼、方相、哼哈二将,秦琼、敬德、神荼、郁垒四大门神,有羊角哀、左伯桃、伯夷、叔齐名为四贤,纸人过去了,童引法鼓子弟文场,七个大座带家庙,松鹤、松鹿、松亭子,松伞、松幡、松轿子,花伞、花幡、花轿子,金瓜钺斧朝天镫,肃静回避牌,外打红罗伞一堂,上绣金福字,飞龙旗、飞凤旗、飞虎旗、飞彪旗、飞鱼旗、飞鳌旗,四对香幡、八对香伞,尼姑二十名,道姑二十名,檀柘寺的和尚四十名,雍和宫大喇嘛四十名,在前面有影亭一座,摆着你爸爸的像片(模仿于谦父亲的遗像)。
于:咳!猴儿啊!
郭:送殡亲友两千多位,有的人架着你哥哥,有的人架着你兄弟,这哥俩头戴麻冠、身穿重孝是泣不成声啊。
于:哭!
郭:早晨九点钟出堂发引,这口棺材,由南城奔北城,由北城奔东城,转遍了北京四九城,到晚上七点半才把这棺材抬回了家!
于:怎么又抬回来了?
郭:没坟地!
于:去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