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結婚女方要買什麼
結婚女方要買子孫桶、床上用品、糖罐、紅色大箱子、家電,下面具體來介紹一下。
1、子孫桶
在中國傳統文化中,女子出嫁的嫁妝之一就是子孫桶。就是用大紅色的紙將桶包裹,桶中放入紅棗花生桂圓等象徵著「多子多孫」的東西。與子孫對碗,紅木箱櫃一起成為姑娘的嫁妝三寶,陪嫁時必不可少的。
(1)阿婆穿的夏天睡衣是什麼材質的擴展閱讀
結婚女方要做的准備:
1、與新郎一家和自己親人共同協商出結婚的日期。
2、兩家人一共制定計劃和婚禮的基本流程。
3、瘦身美容,為婚禮當天做好充足的准備。
4、與新郎共同列出結婚需要邀請的賓客名單及喜帖。
5、選擇確定伴郎伴娘的名單,准備伴郎伴娘的禮服。
6、與新郎一起裝修和布置新房。
『貳』 結婚新娘需要買什麼
新娘挑選婚紗,自然要從自身出發,沒有更好的,只有更合適的!唯一視覺今天就為您定製一套量身挑選婚紗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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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豐滿型
身材豐滿型的新娘不應該挑選過於柔軟的婚紗,想要讓自己看起來更加亭亭玉立,可以選擇A字型或者是拖尾的婚紗款式,那樣可以將曲線完美的修飾,又或者那些具有民族風情的婚紗禮服也能讓你別出一格,美翻鏡頭。
(2)瘦小型
對於身材瘦小新娘來說,簡約而不簡單的設計就是十分合適您的設計,簡約干凈的裁剪禮服能拉長你的身材。再使用立體感十足的蕾絲花紋,褶皺婚紗等就能很好的揚長避短,彰顯出眾的魅力。
(3)胸小型
胸部較平的你在選擇上並不用拘謹,雖然高領和深V字型的婚紗可能不太適合你,但較為蓬鬆材質的婚紗都可以讓你的身材更有「料」!比如立體感十足的蕾絲,褶皺婚紗等,只要領口不太大,都能彰顯你自信的魅力。
(4)女神型
這么自信的新娘,當然是可以百搭啦!無論穿什麼樣的婚紗都能體現女神氣質,所以盡可大膽的挑選婚紗禮服吧,唯一需要注意的是不要使用過多的道具或是飾品,也不要化太濃的妝,因為人本來就很美,如果被這些宣兵奪主的話,就無法滿分地表現自己了。
穿上婚紗的瞬間,那是女孩一生的重要時刻,也是愛情的唯美定格,所以當披上自己精挑細選的禮服時,不用猶豫,不用質疑,相信這就是最美的自己。
『叄』 「喂,你在哪」
快立冬了,廣東的秋天仍纏纏綿綿戀戀不舍,涼絲絲的空氣里仍染著燥性。推著自行車穿在夜的校園里,身旁有一個聲音想起,在打電話,說著
「喂,你在哪呀」
這是種很有趣的聲音,拖得長長的,末尾的語氣詞調皮地又輕輕往上一揚,鑽進耳朵里,癢癢的,有什麼挑撥著似的,
想著夜裡那人嘴角也輕輕上揚著,然後暈染開來,露出了牙,心裡的快活欣喜帶著少許的甜蜜惡作劇。
將車徜徉起來,耳里還殘留著那聲音。很容易想像話是對親昵的人說的,電話另一頭的人也許會踢著石子,在燈下說著些什麼。
想著想著,便有淡淡惆悵,似乎已經有很久,未用這樣的調子,對另一個人說:
「喂,你在哪呀」
長長的調子,輕輕地揚,彷彿在黑夜裡,便有了定位。
突然覺得,情感是在這句話里來的,又是在這句話里淡的。
話沒有變,變的是尾句的調子,輕輕地揚,緩緩地降;消失的是情感,輕輕地濃,緩緩地淡。
「喂,你在哪呀」
那時的我們剛剛在一起。恨不得將月老的線死死將彼此纏繞,不得分離。因為早戀的緣故,彼此像諜戰片的間諜,人前是要表現得疏離的,不熟的。學校里,得防著雙眼時刻睜得似探照燈的班主任;家裡,得防著村裡各個角落的眼睛,有的是牆角里蹲著折辣椒子的,有的是樓房曬玉米片的,有的是騎著摩托車噗嗤噗嗤而過的。就是走遠了也不行,還有苞谷地里除草的,大山裡拾柴的,那可都是眼睛,耳朵,嘴。夜晚,給了我們最大的保護;黑色,是那些日子最親昵的顏色。白日,手機里的電磁波將我們聯系,一條條簡訊從我們的指尖,攀上電波,纏繞著,纏繞著,落入另一個人的眼裡。手機總在忙碌里振動著,那是村裡的夏天,知了聒噪著,門口的花狗斜躺著,手機躺在牛仔褲的包里,或在折著菜,或在忙著為阿婆燒飯,或揉洗著昨日夜裡散步穿著的花襯衫,手機總在振動著,振動著,心裡也點點滲出甜味來。
待夜色的濃墨從夜裡開始點點滲出,天開始染成灰黑色時,我們的心,有些著急,有些迫不及待起來。我們扒快了碗里的飯,不再和昔日一樣盯著電視里的八點檔,我們偷偷去換上夾雜著夏日驕陽的薰衣草味的衣裳,對著鏡子里的自己咧嘴笑笑,有些靦腆,有些害羞。然後鑽進被窩里,撥通彼此的電話,「喂,你在哪呀」聲音壓得嘶嘶啞啞,可壓不住的尾音還是在輕輕上揚,調皮地,激動地,欣喜地,惡作劇地,刺激地…
那個哪 ,有時是村裡的魚塘邊,風牽拉著月光的手,在水面遊走;他牽著我的手,在風和月光里波動。我們說著白天里的趣聞,傍晚里的雲彩,說著那些在簡訊里早已說遍了的,可仍舊不夠,興頭很足地總又用聲的語言說著。說的人,手舞足蹈,聽的人,興趣盎然,像第一次說,又像第一次聽。總說到月亮爬上樹梢,總聽到田蛙叫著睡著,可仍舊不夠。別了,又在夢里說著,聽著。
那個哪 ,有時是稻田地里,四周蛙聲一片,走過,會聽見撲通的落水聲,那是蛤蟆滾著肚子逃跑的聲音。月亮在我們的頭頂,周邊有嘩啦嘩啦的流水聲,風吹過,會有稻子的清香味。很多年後,我都始終覺得,那是我們的味道。如果仔細,會偶爾看到兩三隻螢火。倘若我先看到,會激動地扯他衣裳,叫著,我想那時我的眼裡肯定盛滿了星光;倘若他先看到,會輕輕蒙了我的眼,待近些,再點點松開,手指的清涼漸漸散開。我們再一起輕輕地走近,用手輕輕地攏,偶爾,我們會幸運地捉到那些螢火。見螢火的光透過指縫,再輕輕將它們放走。在稻田邊,是有些危險的,因為夏日的夜裡總有很多在夜裡望水的人,在夜裡捉鱔魚的人,有時電筒的光線一掃,我們便迅速拉了彼此蹲下,心砰砰地跳,望見彼此,又忍不住笑了。我的笑聲,有時總會溜了出來,那邊拿著電筒的人,便有將光往這邊一掃,大吼著:「誰在那?」那人等了半天沒人應,便嘟囔著「怕不是地里的田螺成了精!」我差點忍不住又將笑出了聲,清涼的手指撫在了我的嘴上,我看著他,他看著我,眼裡是月光,嘴角是上揚的符號。
那個哪 ,有時是我們曾經的小學。夜裡的校園,總流傳著許多的鬼故事,我一個人是絕對不敢的,可兩個人,卻從未覺得害怕。我們騎著自行車一圈圈地繞著籃球場,夜色下的教學樓像一排排黑白的琴鍵,琴敲出的樂曲,便是我們嘴裡的音節。我們會指著某個地方,說那些共同的回憶,我笑他小時鍋蓋似的發型,他笑我跑步比賽輸了哭鼻子;我嗔他上課扯我頭發,他怒我丟了他清晨摘的梔子花;我說最愛他字正腔圓的領讀課本的聲音,他說他最憐我被蛇蟲嚇著卻強忍的雙眼。有時我們還會帶些家裡的餅干,在夜裡分著吃,再說,再聽。實在晚了,便猛踩著車,在風里加速著,加速著。
我們總是很小心的,總乘著家人看電視,打麻將,熱鬧著的時候說一聲去找好友玩了。家人倒也不懷疑,便一直未被發現。直到夏天快結束的時候。
在夏天快結束的那幾天,他陪母親去了辦喜事的親戚家,需要一個星期才能回來。雖不能每日見面,聯系卻一點也沒少,日里夜裡說著電話。許多時候,都是我說著說著睡著,他在那邊等著,等到我睡熟,才掛了電話。他去的第三天夜裡,我們在聊著什麼,他突然問:「你在哪呀」,我嘻哈著說,我在電話的這一頭。他說,嗯,我看見了。我在你家樓下。我自然是不信的,昨夜他還告訴我在親戚家,從親戚家到這是需要乘一天半的車的。但,仍抱著某種僥幸,將窗打開。我完全愣了,他,拿著電話站在我家樓下。我已經忘記了說話,他笑著說,傻丫頭,快下來啊。那時是夜裡十二點,我阿婆睡在一樓,我很慌,阿婆是不準我這么晚跑出去的。可規定,在這時可束縛不了我。我慌張地在睡衣外套了件針織,再跑下樓,知曉阿婆睡覺淺,肯定能聽見我下樓,便大聲叫嚷,「今天好渴,喝了好多水」。再等了幾分鍾,便偷偷開了房門出去,將門輕輕掩著,撒歡般奔了出去。我知道他在路口等我。看見他,便搖著尾巴跑了過去,穿著唐老鴨睡衣的樣子,肯定十分滑稽。他似乎有話對我說,可又什麼都未說。我們像過去一樣,在小路上,走著,說著,笑著。夏天快要過去,風里夾著涼意,他的手仍是清涼的。待我們決定回去時,見遠方有個人影,我認出是我阿婆,我慌了神。他讓我從另小路跑回家去。待我回到房間,他在電話里說他跟我阿婆講,今天有同學家辦酒,但我已經先回去了。他還說,阿婆手裡有竹條,讓我將房間門關上。我聽了他的話。後來阿婆回來了,她沒有敲我的門,也沒有責備我,但我知道她很生氣失望。夜裡,我迷迷糊糊地睡著,隱約,彷彿有一雙手,阻擋著未來的路,夢里,我看不清那是阿婆的手,還是誰的手。
第二日,我從發小口裡知道,他將要去大城市裡上學,和上班的父母一起。我甚至沒有慌張,我只是有些呆滯。我不知道,我能做什麼,我甚至沒有問他。我想起,夜裡似乎有話對我說的他;我想起,夢里看不清的那雙手。那時,電話響了。
他說 「喂,你在哪」
尾音里沒有調皮的輕輕地揚,我那時還在想,可能話過於胖了。
我說「我在電話的這一頭呀。」我知道自己裝作不知情的樣子,也許在掙扎,也許那隻是誤會,也許只是覺得,離開,應該從他的嘴裡說出,也許…
我們沉默了許久,我在心裡數著時間的腳步聲,1,2,3,…258,他將時間打亂,說「我,要走了,明天。」
我說,「哦,」
眼淚順著滴落在我的手臂上,我想,那是259下。
我怕繼續沉默,我想,就讓時間走到259下吧,我說
「阿婆叫我了,拜拜。」
我七歲跟了阿婆,也是在那年,遇見了他,我們同上了小學,初中。我們都說不清喜歡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或許在最開始,或許在最後。我們是在初三最後的夏天裡在一起的,是在初來的秋天裡結束的。或許過於太早,或許結束得太快。後來,我換了號碼,我再沒對他說,「你在哪呀」,也在沒聽他說,「你在哪呀」,尾音輕輕地揚,欣喜地,惡作劇地…
在這個,冬天即將來的夜裡,輕輕地說了句,
「你在哪呀」
散在了涼涼的燥了起來的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