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穿條紋睡衣的男孩的幾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想不起來有這個細節了
第二個問題,軍官之所以把集中營描述的那麼好目的就是蒙蔽自己的家人,因為他們並不想搬到這個偏僻的地方。導演這樣拍是表達了他的殘忍,為以後寓言似的結局做過諷刺。
⑵ 穿條紋睡衣的男孩
看了一部電影,本是為放鬆,沒想到整個下午失魂落魄。
影片是關於納粹的故事。一個是納粹軍官的孩子,一個是猶太人的兒子。兩個對納粹一無所有的孩子通過鐵絲網交上了朋友。
他們不被允許接觸,但他們還是偷偷來往。他們席坐在的網的兩邊,他們聊各自的生活,聊喜好。他們不能擁抱,但是可以通過網握手。外面的暗潮湧動他們一概不知。
直到軍官的兒子答應幫猶太人的兒子的找他父親。他需要猶太人們都穿的這種衣服,這是囚衣,但他不知道,他只以為那是一件藍色條紋的睡衣。猶太男孩很快找來了,他換好從網下翻過去。
悲劇就此發生。
影片中灰濛蒙的色調配上男孩干凈的眼睛。
壓抑,心痛、無奈。
孩子的世界沒有政治、歷史。隔著鐵絲網、身處兩個世界也能產生友誼,遭遇背叛因為對方真摯的道歉就選擇原諒,渺小卻又堅韌的信任。
沒有人會永遠不變,沒有人可以回到過去。只能接受改變並且努力不要成為那個曾經討厭的人。
影片中的結局讓人心碎,小男孩的死不會換來什麼,也不能挽救什麼。
歷史依舊按照那個軌跡冷酷地前行。
看過了納粹、南京大屠殺、江歌案……人性究竟是怎樣的,那麼多人去研究可是依舊只是冰山一角。
善與惡,是與非。
人存在的意義何在?
從呱呱墜地、牙牙學語,然後再經歷人世的辛酸苦辣、愛恨情仇。最終衰老、死亡……
每個人都是這樣的生命,每個人都是一樣的時間。
為什麼在努力生活的時候還要去製造人性的不堪。
有時候真的會對這個世界失望,一次次充滿信心,為它辯白,卻不斷地被打臉。
絮絮叨叨許多,想必又是一個不眠夜。
⑶ 電影《穿條紋睡衣的男孩》最後布魯諾 死了嗎 那些猶太人真的是在洗澡
電影《穿條紋睡衣的男孩》最後布魯諾死了。那些猶太人是被關入毒氣室里,被毒死了。
《穿條紋睡衣的男孩》講述了1940年代的柏林,八歲的小男孩布魯諾和同學在外面玩耍後回到家裡,發現家裡正忙得不可開交。原來身為納粹軍官的父親被升職將要調遣,母親正在准備一次聚會。
只不過布魯諾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父親的新職務是在波蘭的納粹集中營,全家都要搬過去,這樣他不得不離開心愛的家和夥伴們。一開始布魯諾很難適應新的生活環境,很快就覺得無聊起來。沒有同齡人陪他玩,母親也禁止他到處走。
倒是姐姐從來不討厭跟他聊天,因為姐姐忙於擺弄自己的布娃娃,或者是跟父親的同事一位年輕英俊的男子聊天。布魯諾從自己房間的窗戶往外看,有一處很奇怪的農場,人們都穿著條紋睡衣在幹活。正當他想試著多去了解一些的時候,又被警告不許接近那裡。
實際上就連母親也不太清楚這里,她以為只是住在某個勞動營的隔壁,丈夫隱瞞了這里是殺人工廠奧斯維辛集中營的真相。有一天布魯諾在花園里玩的時候,不小心摔倒把膝蓋碰傷了。在廚房幹活的穿著條紋睡衣的帕維爾趕過來幫助他包紮了傷口。
兩人從此結為了好友。在房子周圍晃悠了幾周之後,布魯諾終於決定越過界限來到了一個用電線網製成的圍牆邊,看到圍牆的另一邊有一個穿著條紋睡衣的男孩在用手推車倒碎石子。他很驚訝終於在這里發現了可以一起玩的同齡人,布魯諾以後每天都要偷偷來這里和新朋友什穆埃爾見面。
數周過去,布魯諾對於自己的所見所聞愈加感到困惑,家人教導他所有猶太人都是魔鬼而他與什穆埃爾的關系卻越來越緊密。什穆埃爾告訴布魯諾自己的父親失蹤了三天,布魯諾決定利用最後的時間為他做些事情,於是也穿上了一件條紋睡衣,從一塊松動的鐵絲網下爬進集中營。
然而,無情的命運卻與小男孩布魯諾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他發現什穆埃爾和他的朋友們進入了一個房間,以為他們是去洗澡,偷偷跟了進去。結果,什穆埃爾進入的不是洗澡間,而是毒氣室,納粹要處理掉什穆埃爾這批猶太人,隨著毒氣的噴入,布魯諾的生命也從此劃上了句號。
(3)為什麼猶太人穿著條紋睡衣擴展閱讀:
《穿條紋睡衣的男孩》影片是根據愛爾蘭新銳作家約翰·伯恩2006年出版的同名小說改編的劇情電影。由馬克·赫曼執導,阿沙·巴特菲爾德、維拉·法梅加和魯伯特·弗蘭德等聯袂主演。影片於2008年11月7日在美國上映。
《穿條紋睡衣的男孩》影片講述二戰期間,八歲的布魯諾是集中營德國司令官的兒子,他與集中營圍欄的另一邊的一個猶太男孩(Jack Scanlon飾)結下了友誼,從而發生了許多令人意料不到的事情。
⑷ 為什麼電影《穿條紋睡衣的男孩》評分很高
剛剛再一次看完《穿條紋睡衣的男孩》,這一次的無力感和沮喪比第一次更加濃郁,可能很多天都走不出這部電影了吧。但你看完《穿條紋睡衣的男孩》後你會發現,「豆瓣TOP250」這幾個字真不是蓋的。
電影最後給的一個長鏡頭,原本喧鬧地毒氣室安靜下來,門外放著的,全都是所謂的「條紋睡衣」。這個畫面安靜、詭異地令人窒息。《穿條紋睡衣的男孩》還有一個值得說的地方:看這部電影的影片一萬篇,不如看電影一遍。那種對戰爭的痛恨與無奈,在看完電影的那一刻,就像大雨,撲面而來。
⑸ 穿條紋睡衣的男孩是不是猶太人
我覺得穿條紋睡衣的男孩主要是指德國軍官的兒子Bruno,最後他換上了條紋睡衣進入了集中營,這個角色是德國人,其演員是英國人,這是bbc的一部電影,全都是英國口音。而一直在集中營里的那個小孩肯定是猶太人,當然其演員也是英國的。
⑹ 《穿條紋睡衣的男孩》——被分割的世界
關鍵詞:二戰 納粹 集中營 猶太人 童真
初看電影時,十分不理解宣傳海報為什麼是一個小男孩穿著囚服坐在監獄電網裡面,電網外竟有一個皮球,抱著好奇的心態觀看了整部電影。
電影的開端是小男主人公布魯諾和小夥伴放學後在大街無憂無慮的玩耍著,他們一起扮演飛機,嘴裡還嘟嘟嘟配著音效,隨著孩子們的跑動,鏡頭來到了布魯諾家門口,高高的圍牆,華麗的裝飾,不難猜出小布魯諾家境十分優越。
小布魯諾站在大門口疑惑的看著工人在往家裡搬些東西,原來是他的父親升職成為了一名納粹司令,正在准備晚上的宴會。宴會結束後,父親告訴布魯諾,由於工作原因,他們全家要搬家去鄉下,母親和姐姐看出布魯諾的不開心,但是依然耐心的開導他,告訴他新家有大大的花園,還會交到新的朋友,搬家時布魯諾的朋友來送別,汽車發動後,他們依然扮成飛機的樣子,在後面奔跑,展現了孩子們單純的友誼和簡單的快樂,但布魯諾一家不知道的是,噩夢就在這時一點點吞噬著著份安靜平和。
到了新家後,布魯諾並不覺得開心,沒有小夥伴的陪伴,有的只有納粹的軍官,偶然間他發現遠處有一處奇怪的「農場」他天真的問母親:「為什麼農場里的農夫都穿著條紋睡衣,是否可以去找小夥伴玩耍」媽媽卻明令禁止他去靠近,並找人封住了那扇窗戶,幼小的布魯諾酷愛探險,一次偶然的機會,他跑到後面的雜貨間,但被母親警告不準在進入。
畫面一轉,布魯諾一家和年輕的軍官圍坐在餐桌前享受午飯,這是走進一個跛腳的男人,年輕的軍官猛的站起來,生氣的大吼著,跛腳男人解釋只是來送新鮮蔬菜,跛腳男人走過布魯諾身邊時,鏡頭轉到跛腳男人的褲腳,臟臟的外套裡面竟是一件囚服。
軍官父親為布魯諾和姐姐請來了家庭教師,老師教給他們德國歷史,給他們灌輸著納粹思想,但幼小的布魯諾只對冒險書感興趣,下課後布魯諾去問年輕軍官討要廢棄的輪胎,希望可以做一個鞦韆,就在跛腳男人帶他去雜物間尋找廢棄輪胎時,布魯諾發現有一扇窗戶可以通往那個奇怪的農場。
一次布魯諾玩耍時從鞦韆上摔下來,跛腳男人把他從地上抱起來,並為他包紮好傷口。布魯諾問:「你是不是一個醫生?」跛腳男人坐回了小凳上繼續削土豆,緩緩抬起顫抖的臉,眼眶漸漸濕潤,不甘寂寞的布魯諾終於再一次偶然的機會來到了那個奇怪的「農場」,這個「農場」被一圈電網圍起來,圍欄的裡面坐著一個小男孩,他的名字叫做沙慕,正是宣傳海報里的那個猶太孩子,天真的布魯諾看到沙慕胸前的號碼,問自己是否可以和他一起玩這個「數字游戲」,聽到哨聲後,沙慕急忙跑走,兩個孩子單純的友誼與恐怖的納粹集中營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姐姐在納粹主義的教育下,扔掉了娃娃,在牆上掛起來希特勒的照片和納粹的宣傳海報,布魯諾的姐姐已經成為下一個納粹「接班人」。
從此以後,布魯諾經常躲開年輕的軍官和母親,偷偷溜到後院去找沙慕玩。兩個小男孩隔著冰冷的電網相對而坐,指著一盤跳棋,笑聲飄揚在上空,為這壓抑的氣氛平添了一分生機。
母親無意中從年輕的軍官口中得知,那遠處飄來的惡臭味兒,其實是焚燒猶太人的味道。母親接受不了,也無法理解,從此家庭矛盾便開始了。
軍官父親在辦公室和同事們一同觀看了集中營里的紀錄片,布魯諾趴在門上偷看,電視里播放的是一片祥和的畫面,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這正是納粹德國蒙蔽世人製造的假象。
沙慕被安排到布魯諾家裡幹活,陽光灑在沙慕的臉上,那畫面太美好了,但正如納粹時期的渺小希望一樣,轉瞬間及時,布魯諾請小夥伴吃甜點,但被年輕的軍官撞見,在軍官的逼問下,布魯諾選擇了撒謊,沙慕也因此受到懲罰。
布魯諾因為這件撒謊流淚後悔,也擔心自己會因此失去一個朋友,他帶著歉意再次來到電網前,伸出手承認錯誤並且道歉,孩子們的友誼正是如此,單純快樂,兩個孩子重歸於好。
軍官父親為了緩解家庭矛盾,同意讓母親帶布魯諾和姐姐離開這里,搬去親戚家住。
布魯諾跑去跟沙慕道別,並答應幫助找到沙慕的父親,就這樣他們在約定好的時間見面,布魯諾換上沙慕准備的「睡衣」,干凈的面孔與骯臟的「睡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這樣布魯諾成功混入了集中營。
快出發時,母親才發現布魯諾不見了。一家人出動去找,一直來到集中營電網前,天空突然變得陰沉,大雨傾盆落下,母親和姐姐在電網前發現了布魯諾的衣服呆住了。
布魯諾和沙慕跟著人群被趕到一間密閉的屋子,士兵要求所有人脫掉衣服,天真的布魯諾和沙慕以為這只是讓大家多在這里避雨,一起沐浴而已,這時一個頭戴防毒面具的士兵從上面的窗口往裡面倒入黑色的粉末,漸漸的畫面開始模糊直至黑暗,原來這個被兩個孩子認定的浴室是納粹的毒氣室。
軍官父親終於找到了布魯諾,但為時已晚,他站在大雨中仰天長嘯,母親則跪在電網前抱著布魯諾的衣服失聲痛哭。
電影最後一個鏡頭停留在毒氣室漆黑的鐵門上,緩緩拉遠,地上散落凌亂的條紋睡衣,黑暗,冰冷。
結尾沒有絕大多數人想像中的轉機,而是以悲劇收場,更加真實,給觀影者們留下了無限想像的空間
本片氣氛壓抑,在二戰時納粹的恐怖統治下,兩個幼小的孩子純真的友誼更像是一種希望,兩個敵對種族間的橋梁,就像微妙的希望一般,被當時的現實無情的撲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