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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巨人皮衣怎麼穿

發布時間: 2024-08-11 18:23:22

A. 漫威中英雄人物姓名

漫威英雄姓名

12.刀鋒戰士

本名:埃里克·布魯克斯(Eric Brooks)

首次登場:《德古拉的墳墓》(The Tomb of Dracula)第10期(1973年7月)

創作者:馬芙·沃夫曼(Marv Wolfman)和吉恩·科蘭(Gene Colan)

Eric Brooks的母親Tara在臨床生他的時候被一名吸血鬼Deacon Frost咬傷,生他之後不治身亡,所以他擁有半人半吸血鬼血統。他為了向咬了母親的吸血鬼弗羅斯特報復,他在亞洲四處奔波,以求徹底破壞弗羅斯特的神秘組織,之後他加入了神盾局嚎叫突擊隊和午夜之子。他也曾用名號日行者(Daywalker)。

能力:刀鋒戰士是一名武術大師,精通多種格鬥技巧,他也是一名武器彈葯專家,熟悉各種槍械,有著超高水準的射擊能力。

武器:通常攜帶一把銀制長劍(背後),銀制飛鏢,柚木匕首、抗凝血劑和大蒜等專門對付吸血鬼的武器,他也裝備了防彈衣和自動、半自動槍械,使用特製子彈,可發射銀子彈、太陽光、紫外線等。

拓展資料:

美國漫畫超級英雄,已成為大銀幕上最具票房號召力的明星,以DC、漫威為龍頭的美漫超級英雄,已經擁有超過80年的悠久歷史,一代又一代美國人在漫畫的陪伴中成長。 在美國一家專業排名網上,漫迷們投票選出了自己心目中的最愛。TOP10中,竟然沒有擠進一位女性超級英雄;哪怕是TOP50,女性超級英雄也僅有13位。地獄男爵在兩大漫畫巨頭的夾擊中殺出一條血路,以37名成為非漫威、DC最高的排名;而那些頗受中國觀眾喜愛的角色,如黑寡婦、冬兵、星爵等,均排名40開外。不難發現,漫迷當家的美國粉絲與影迷為主的中國粉絲在角色認知上有明顯差距。

B. 五行7-庚金

1、金:收縮、堅硬、方

方位:西,季節:秋,色:白,味:辣,五官:口,五臟:肺

2、土生金,金生水

3、庚金:

性質:塊狀、堅硬、有層次的、暴力的

類象:大理石、花崗岩、鐵塊、高鐵、飛機、城堡、監獄、肌肉猛男、鋼鐵俠、綠巨人、醫院、礦山

性格:果斷、固執、直爽、鋼鐵直男、重情義、非黑即白、愛講道理、挑剔、高傲自我(和乙木很配)、潔癖

吃:辣、脆、硬的,如大骨頭

穿:有稜角的、制服、皮衣、白色、款式簡單

住:方正戶型、金屬風格

行:開公交車、房車、高鐵、新能源車等

興趣愛好:高科技

外形:骨架大、冷靜、酷

說話:直接

工作:警察、軍人、審計、政府部門、跟機器打交道等

培養:給予做主的機會,以柔克剛,由孩子自己做主,發脾氣的時候不要問為什麼

禮物:金條、手錶、手作的

C. 觀影《布達佩斯大飯店》

《布達佩斯大飯店》狂攬奧斯卡9項提名,獲第87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服裝設計、最佳藝術指導,是美國導演韋斯·安德森的第八部電影長片。

該電影由他自編自導,他和攝影師羅伯特·約曼還用不同的畫面比例拍攝不同的年代。在占篇幅最大的三十年代,畫面縱橫感更強:六十年代使用16:9寬熒幕,三十年代用當時盛行的1.37:1的標准比例,八十年代則使用1.85:1學院寬銀幕拍攝。比例的轉換,帶來對三個時代直觀的不同感受。,空間更舒展,人物在其中游刃有餘。三個時代,三個敘事人,層層倒敘,頭尾相接。

一位傳奇的酒店大堂經理與他年輕的門生門童意外捲入家族遺產之爭。隨著一幅名畫的藏與追,經歷了愛情、兇殺、越獄以及戰爭的考驗,最終,這些經歷的一幕幕呈現,由偶遇一位作家開始……

原諒我,只看到了唯美的構圖,童話里,夢境般的色彩,每一幀畫面,都足以當做明信片;原諒我,只看到了正義與人性的美好,觸動我的,那些,淡淡的溫暖……

然而,鏡頭給予我們的絕非這么簡單……

或許,還有一種對逝去的某些難以割捨的情懷……

總覺得,有點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翻閱資料,這部電影是導演韋斯.安德森從茨威格的自傳《昨日的世界》里獲取的靈感。該片是導演向奧地利作家茨威格致敬的作品。導演表示盡管故事跟茨威格的書作沒有必然聯系,可影片追尋的,正是小說《昨日的世界》里那種獨特的東歐氛圍,舊歐洲情懷。

茨威格何許人也?奧地利維也納的一個作家,寫過《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的那個,出身於富裕猶太家庭,年輕的時候在維也納和柏林攻讀哲學和文學,日後周遊世界,結交的都是羅曼·羅蘭和弗洛伊德這號的人物,可以說是當年的高曉松,滿眼詩和遠方。不過他沒高曉松那麼幸運,趕上了戰亂。作為熱血小青年,他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從事反戰工作,1933年希特勒上台,茨威格就被納粹趕出了故居,流亡英國和巴西。1942年在巴西自殺。

看了很多影評,不明所以,終於找到了下面這個影評,太佩服作者了,有才華,觀點獨特,這篇影評寫得實在是太好!!!雖文章有點長,但每一處劇情,都分析的細致到位,不捨得刪減,慢讀細品……

我在知乎上也看到作者的問答,有更多武器的照片,供軍事迷研究考證細節:

http://www.hu.com/question/22619618/answer/27061477

http://www.hu.com/question/23500363/answer/27188048

作者在知乎上的自我介紹是:曾鍇,新聞通訊員/新聞學博士/自由撰稿人,西班牙馬德里康普頓斯大學 新聞專業

其實要看懂《布達佩斯大飯店》有點難,因為它確實太歐洲了。但是看不懂就是看不懂,就不要東說西說裝逼賣笑誤導群眾。扯犢子扯夠了,就該來點實用的。我知道自己先噴了人就難免被噴了,但是哪怕分享里遇到一個看得懂這些文字的朋友,也就算是朝聞道,死而無憾了。

整部電影除了向大師致敬就是在隱喻。如果說簡單的把它歸類為喜劇、懸疑、冒險、劇情,就太膚淺了。其實這更像是紀錄片、文藝片。紀錄片記錄的是劉別謙、希區柯克、卓柏林等人留下的經典電影手法,文藝片文藝的是歐洲文明衰落這一精神內涵。

要搞清楚它的文化背景,其實不得不提到兩個人—— 瓦爾特·本雅明、史蒂芬·茨威格。

茨威格就不說了,原著作者,簡歷就太長了,挑幾個簡單而至關重要的特點來說:他是奧地利流亡作家、猶太人、歐洲傳統文化的捍衛者,受到納粹德國迫害,最後在巴西自殺身亡。《布達佩斯大飯店》其實講的是歐洲傳統文明的衰亡史,具體一點講,其實講的是猶太人的流亡史,更細化一點,講的是茨威格離開逐漸衰亡的精神家園,心碎而死的自傳。

瓦爾特·本雅明,德國人,二十世紀最重要的哲學家、評論家、「歐洲的最後一位文人」,流亡作家,受到納粹德國迫害,最後在西班牙自殺身亡。他為什麼重要我不知道,但是在歐洲文科學術界,反正總是把他奉為大神的。本雅明在《講故事的人——尼古拉·列斯科夫作品隨想錄》中哀嘆傳統講故事技術的消亡。《布達佩斯大飯店》用了四層講述結構,始終呈現的是一個身臨其境的講故事的過程,一個故事離不開一個講故事的人和一個聽故事的人,還有他們同時所處的環境。這是在向本雅明的思想致敬。

上個世紀三十年代,隨著工業化深入、世界大戰、納粹崛起,凡是和人文關懷、人道關懷、實用關懷相關的東西迅速衰亡,理性、集權、現代化、快餐化的東西在崛起,歐洲這塊文化底蘊深厚的土地被鐵蹄蹂躪、精神強奸,物質上發達進步了,但是傳統消亡和丟失,人性也在淡漠。人們習慣了人雲亦雲,不再用心品鑒文藝,就更談不上思考和探索了,這也就直接導致了一場華麗的演講就可以讓無數狂熱信徒走上戰場,也導致了那些有良知的作者們痛心疾首,本雅明和茨威格的自殺就是一種殉道。但是在戰爭年代,這些人都還想得到不斷寫東西,想得到哀嘆和自殺,這就很了不起了。有時候我們感嘆自己出不了有深度的東西,不能只怪作者和體制,而是整個土壤的養分和逼格就不夠,然後又不求甚解。就拿張馮二導來說,拍專業了你看不懂,沒票房,拍淺顯了你說人家低俗。不過噴歸噴,對姜文、陸川、寧浩三位大神的傑作,還是要膜拜的,人家已經學會了玩讓你一知半解的擦邊球。

在有了小說、報紙、電話、電報、電視的時代,人和人的關系被媒體取代了,人們把自己藏在麥克風的後面,交流減少了。相比起神話、史詩、童話的傳播方式和環境,以前作者和聽眾聚在一起講故事的現實被改變,以前一個故事需要大家聚在一起,口口相傳,這個過程需要融入講故事的人和聽故事的人的共同經驗,而在現代化以後的世界,一個孤立的作家,在他與世隔絕的閣樓裡面沒有感情的量產作品來滿足一個群體的需要。實用關懷逐漸消失。隨著實用關懷的消失,歐洲文化的精神支柱也就倒塌了。

《布》這個名字其實是誤導人的,讓人以為故事發生在匈牙利,雖然匈牙利酒店業是很發達,一萬福林就可以租一套別墅來住,可《布》和匈牙利實質上卻沒有一毛錢關系。電影取景是在德國,原著隱喻是在奧地利。奧地利,小巴黎,歐洲的文化藝術的心臟,歐洲精神和思想的搖籃,也是希特勒「水晶之夜」排猶殺猶焚書坑儒的地方。故事的場景就是小說作者茨威格本人的祖國。還有旁證可以說明:愛德華·諾頓飾演的警察穿的既不是匈牙利制服,也不是德國制服,但是槍套、背帶、胸略、肩章卻是德式的,衛兵使用的步槍是毛瑟98k,筒形帽是普魯士軍人的傳統,上面搞個狐狸就純粹是賣萌了。而後來戰爭爆發封鎖邊境時上車檢查的士兵是清一色的德軍黨衛軍裝備,山型雙扣帽,帽徽是個II,現實里這個II是綉在德國國防軍中下級軍官的領章上的。佔領飯店以後,掛巨幅國旗,帶袖章,只有納粹有這個習慣,電影上旗幟和袖章是ZZ圖案,納粹是SS,或者卐字,按照希特勒自己的解釋,SS、卐都是雙閃電,那麼ZZ,不就是更直接的隱喻雙閃電么?導演明明可以直接掛出卐字旗,卻不這樣做,明明可以寫《維也納大飯店》或《貝希斯特加登大飯店》,卻要轉移到布達佩斯去,這就是欲蓋彌彰。

電影中的大堂經理,古斯塔夫,是個深色金發,年長、敏感的顧客歡迎,用自己巧舌和身體去滿足他們的角色。古斯塔夫自己也說,他自己可能是個雙性戀,這也是在暗示他的工作是滿足所有人精神上的一種需求。而他滿足的對象,是這個社會的精英貴族階層。這其實就是茨威格的自畫像。二戰前,茨威格是深受奧地利民眾歡迎的作家,他的作品有深度的實用人道關懷,所謂關懷,簡單地說,就是和社會及傳統有很積極的互動。這種文化上的互動,在電影里被用一種能夠被所有人理解和接受的庸俗的方式反映出來,大俗大雅,這也是實用關懷和人道關懷最好的體現。

《蘋果男孩》被定義為一副給古斯塔夫引來殺身之禍的價值連城的名畫。這幅畫是遺產,是歐洲貴族留給古斯塔夫的財富,是靠他細致入微,體貼熱心的服務勞動所換來的。蘋果在聖經中是慾望之果,禁果,而在歐洲語言中,也有勞動回報的意思。這幅畫的隱喻是要表達整個猶太民族精打細算,左右逢源,從耶路撒冷撒向全世界,逐漸繼承了歐洲的物質和精神財富,這是他們應得的。而此時此刻,死者的兒子,家人站出來了,一個只關心財富,整理遺產很多天,才發現畫已經丟失了的實用主義者,他暴虐、瘋狂、粗魯,無視法律和契約,修改遺囑,謀殺律師,追殺證人,但是對遺產卻又有著變態的依戀,這像不像希特勒呢?作為同一文化的繼承人,他想佔有祖先的所有遺產,但是卻完全沒有繼承到其精髓,同時撕毀停戰條約,窮兵黷武,屠殺猶太人......

偷到這幅畫以後,在列車上,古斯塔夫曾對Zero說,我要死在這幅畫下面,你看得出來我和畫上那個男孩多像么?這不是玩笑,而是導演的暗示,暗示古斯塔夫自己就是猶太人,而蘋果就是他應該繼承的遺產和財富。然而分秒之後,他又說,我考慮把這幅畫賣掉,這就是猶太民族的真實寫照,從《出埃及記》到《辛德勒的名單》,都表現出猶太民族太過於精明富有而遭到全世界排擠的苦難現實,財富帶來的是妒忌和迫害,使他們沒有安全感,一直在逃亡。

十字鑰匙結社一章十分有趣,古斯塔夫一個電話,全世界各地的酒店同業者就第一時間,不惜代價,義無反顧的來幫他。這不得不讓人想到薔薇十字結社、郇山隱修會等,都是秘密結社,都是分布甚廣,都是能力通天,都是內部成員之間有求必應。這是典型的猶太人結社。這一章即是描寫茨威格被納粹迫害逃難途中受到同胞接濟和幫助,也是描述猶太人之所以生生不息的原因。

現實中,茨威格是在巴西自殺的。然而電影中,古斯塔夫是在火車上怒斥納粹,被槍斃在冰冷的荒原里,茨威格和納粹叫板了一生,何嘗不希望勇敢的站出來和他們抗爭到底。但是現實里他沒有勇氣這樣做。而電影里就不一樣了,有傳承人、見證人ZERO,古斯塔夫要把這個種子保護和延續下去,付出了自己的生命,也許,這是經過藝術加工後,茨威格最最理想的結局。

德米特里家的打手是個牛高馬大、少言寡語、出手殘忍、效忠主人的令人不寒而慄的男人,其戲劇形象就像弗蘭克斯坦(科學怪人),或者《007》裡面的鋼牙。他的戲就只有一個內容——追殺,殺人不見血。直到最後雪橇追車一幕,才讓人想起點什麼,他停好摩托車,豎起雪橇,以幾乎是軍姿的方式站在原地喝威士忌。皮衣、軍姿、殺人不眨眼、愚忠、恐怖、執行命令不動腦子,就是德國軍隊的寫照,尤其是黨衛軍或者蓋世太保的寫照。

懸崖上垂死的古斯塔夫說到:「你這個可悲的怪胎」,「毛瑟槍咔塔上膛,軍官歡喜呼喊」 這就是在說德國軍人了,要不然他怎麼不說中正式、柯爾特或王八大蓋咔塔上膛?

最後一章酒店裡的槍戰簡直就讓人忍俊不禁了,從每個人的出場順序,站位和手持的武器,就能看出隱喻。最開始是德米特里沖上樓,看見了古斯塔夫和Zero,然後給了個正面鏡頭,德米特里身穿黑色風衣,手腕上別著雙閃電袖章,以一個很囂張的姿態吼道:「蘋果男孩」在哪裡?這像不像希特勒一九三幾年時候的叫囂?然後古斯塔夫來了句:「管你屁事。"於是德米特里說我要把你打個稀巴爛。他從腳底掏出一支槍,此時對拔槍、上膛、舉槍、射擊四個動作給特寫,強調這是一把PPK。卡爾·瓦爾特兵工廠的PPK(卡爾·畢而瑟)是二戰時最著名最先進的手槍,納粹黨於1931年奪得政權後,由於該槍械輕、小,便於攜帶,性能傑出,此型手槍主要配發給高級將領、非作戰參謀人員、禮賓、蓋世太保等。

接下來就是武器博覽會了,一個武器代表一個國家或者一個陣營。

先是對面右1冒出來一個人,探頭觀望,此時他拿的槍看不清楚,但是他大吼一聲:「放下你的武器!」然後開槍掩護古斯塔夫。然後德米特里右邊出來一個人,手持毛瑟盒子炮,不由分說就站在他身後和他一起開槍。毛瑟盒子炮也稱為駁殼槍,一戰德國軍警制式裝備,後來被魯格P08取代,二戰時毛瑟主要出口給德國的盟國和仆從國,亦出口過給蔣中正以換取中國的稀有金屬。在西班牙內戰中也大量使用。這三個人之間的槍戰可以讓人聯想到二戰爆發前國際縱隊寡不敵眾對抗西班牙弗朗哥政權以及法西斯政權。他們的槍聲很快迎來了三個大傢伙——

接下來的三個人都是特寫,很有意思,第一個人端著一把誇張的長彈夾波波沙,先出來的是槍,然後才是人,他並沒有開槍,而是站在那裡觀望。這明顯就是在影射老毛子或者波蘭人。如果一把槍不能證明他的身份,那麼注意他的鬍子,斯大林也留著這樣性感的鬍子。

然後是拿著一把左輪手槍的眼睛哥,這把槍不是韋伯利就是恩菲爾德,二戰時只有英軍軍官使用左輪手槍。也出口給蘇聯和美國。二戰早期美軍的武器是英式的。美軍沒參戰以前使用的是英菲爾德,參戰以後研發了柯爾特M1911。還是看鬍子,給張西奧多·羅斯福的照片。

最後出場的長得像羅伯特德尼羅的傢伙手握毛瑟1910或者毛瑟1934,該型號為毛瑟手槍袖珍版,主要在一戰被美國大量進口,但是作為跟班,義大利、西班牙也想有一杯羹。

每個人拿著不同的槍在走廊里對射,導演肯定是別有用意的。

該片的結構分析,也不是用簡單的線性結構或者亂入結構就可以概括的,和它的配樂一樣,這個結構具有極強的中、東歐洲風格,因為本雅明和茨威格都受到這種影響。

本片是回字形,或者套娃結構。

開篇出字幕,特別提示要用指定屏幕尺寸觀看,這是提醒觀眾,我們看到的是第一層——電影的敘事。信息發送者是導演,接收者是電影觀眾。屏幕尺寸盡量接近故事發生的年代,避免敘事脫節。

然後影片開始,一個抱著書的女子走近作家的雕塑,電影結尾也以此收尾,這是套在第一層裡面的第二層,提醒我們,我們看到的是小說的敘事結構。信息發送者是寫書作者,接收者是讀者。

然後作家開始講故事,講一個他親赴故事發生地點,和還活著的Zero交流的故事,最後以作家自述結尾,這是第三層,是作家親自口授自身經歷,信息的發送者是寫書的作者,也可以說是他的書或者自述、自傳,但是不同於第二個層次的第三人稱視角,這里是第一人稱視角的。這一層也可以和上一層合並。

然後是Zero和作家在酒店,向作家講述他和古斯塔夫先生的共同經歷,以Zero在酒店乘電梯離開回房間為結尾。這是比較核心的一層,是Zero和作家面對面,親自口述的自己和古斯塔夫經歷的敘事結構。信息的發送者是Zero,接收者是作者,但是作者也加入了自己對Zero的評價和內心語言,也算是參與到了故事的加工過程中。

最核心的是Zero向作家敘述的內容,是他和古斯塔夫親自經歷,一同用生命書寫的故事。

一層套一層,都給出了完整的開始和結尾,中間有穿插,但是原理不變。直到最後電影院亮燈,觀眾離席,這一層層敘事,才像洋蔥切面一樣完整再現,導演的講述才劃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整部戲是大腕雲集的,演員陣容已經強大到了變態的地步。

古斯塔夫扮演者,拉爾夫·費因斯,他是《英國病人》中憂郁的德軍飛行員,是《漢尼拔紅龍》中變態內向的連環殺手,是《哈利波特》中邪惡的伏地魔,是《辛德勒的名單》中冷血無情的集中營司令,除此以外,還扮演過無數經典角色,兩獲奧斯卡最佳男主角提名。

大反派德米特里扮演者,阿德里安·布勞迪,《鋼琴師》裡面失魂落魄的猶太人,《1942》裡面憂心忡忡的白修德.......僅憑他往哪裡一杵,那時而陽光、時而清朗、時而憂郁的外表就可以贏得一片贊譽的奧斯卡史上最年輕得主。

警官亨克爾斯扮演者,愛德華·諾頓,《面紗》里不善言辭的生物學家、綠巨人、搏擊俱樂部裡布拉德·皮特的影子......

作家扮演著裘德·洛,《兵臨城下》里的瓦西里、《人工智慧》、《冷山》、《大偵探福爾摩斯》.......

打手喬普林,扮演者威廉·達福,《蜘蛛俠里》情感豐富的大反派,還有《野戰排》、《生死時速》、《英國病人》.......

管家瑟吉,飾演者馬修·阿馬立克,被某大導演稱為法國最會演戲的人。

律師科瓦奇,扮演者傑夫·高布倫,由於他特別喜愛扮演稀奇古怪的角色,所以經過鬍子、眼鏡、皺紋的修飾,你絕對想不起來他就是當年《侏羅紀公園》里那個帥氣的歌星,然後還曾用《天煞》、《變蠅人》這些科幻恐怖片把觀眾嚇傻。

監獄黑幫老大,哈維·凱特爾,經常就來點老大或者組織頭頭的角色,例如在《低俗小說》、《落水狗》這些劇裡面他就已經把有點點背的黑幫小頭頭這個角色演爛了。除此還有《壞中尉》、《計程車司機》、《漢尼拔紅龍》......數不勝數。

女演員、還有新人暫且不提,僅憑這幫外貌協會、超級大腕、老戲骨,就已經超值了。他們每個人戲份都不多,但是都發揮出自己最佳的水平,比如說愛德華·諾頓的嚴肅公證的研究者仲裁者形象,拉爾夫·費因斯的紳士形象,阿德里安·布勞迪的神經質的形象,裘德·洛的真相調查者的形象,哈維·凱特爾的混子長老、黑幫前輩形象,威廉·達福殘忍狡詐的形象被發揮到極致.......

其實就是一個逃亡的故事,為什麼還要再安排四層空間,無數大腕來演繹?這就是在向傳統講故事的技巧致敬了。廣播電視傳媒對傳統講故事的技術是一種極大的沖擊。在多快好省的年代,讀者能讀帖子就不看小說,能看視頻就不看電影,因為快節奏的生活已經無法讓我們再有那麼多時間去體驗完整美感的醞釀過程,反而習慣了感官上的無腦刺激。因此文藝創作人員們能把一個故事講簡潔明快了,就盡量不搞復雜,觀眾也沒那個耐心,據統計近半個世紀以來好萊塢電影中剪輯鏡頭的使用量已經超越長鏡頭使用量的上百倍,只有眼花繚亂高大上的音畫,才滿足得了觀眾的胃口了,而這就好比飲鴆止渴,閾值調高了,技術革新又跟不上,作品沒有了靈魂,只有靠技術來包裝,電影院就難以再坐得滿了。然而本劇導演卻不厭其煩的耗費那麼多膠片,使用那麼多演員來重復這個故事,這即是在勇敢地緬懷我們已經丟失的傳統和習慣。大家已經習慣了吃快餐,很難滿足於咖啡和下午茶,導演不得不用牛叉的卡司把大家的眼球震住,然後再坐下來好好講這個故事。不過大腕們參演哪怕是一分鍾也是值得的,只有大師才看得到這樣大師級著作的潛力,哪怕獎杯難分,只要為其獻身一刻,就是和逝去的大師對話,就足以留名青史。

在作家的家裡,作家講自己的書;在酒店大堂里,門童對作家八卦Zero的傳說;在清真風格明顯的澡堂里,在酒店餐廳吃甜點的餐桌上,老Zero對作家講自己的傳奇;在逃亡路上,古斯塔夫對Zero講自己的經歷;在作家的紀念碑前,少女拿著小說緬懷......每一次講述,都脫離不開一個密切配合的環境,以及講故事、聽故事的人的親身參與,這,就是傳統講故事技巧的真諦。然而電影也表現出了講故事技巧的衰落,Zero和古斯塔夫是共同參與和經歷故事;作家是親臨酒店,從Zero口中繼承故事;女讀者只能通過書本腦補故事;而我們只有依賴電影驚鴻一瞥了。這就是現代性帶來的悲哀。導演的強大之處就在於,即使是用鏡頭語言,他也可以帶給我們一種身臨其境的懷舊快感,在今天,很多人除了秀事業線、秀高科技、秀呆萌,已經做不到這么好了。

我們見多識廣、有靈氣、有腦子的觀眾之所以會跨越時代和文化體驗到一種只可意會、難以言傳的美感,就是因為文化的本質和人性都是一樣的,只能用靈魂去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