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裝台》大結局
哪怕舉步迷茫,素芬也毅然決然的選擇離開。菊花的咆哮不是沖著楊波,她只是不想素芬就這么離開自己。楊波一路追隨素芬而來,卻又逼走了素芬。自己無法得到還拆散了別人,他也再思考自己這是在干什麼。愛情,就是這樣的窮追不舍嗎?
順子帶著啞巴回了家,看著祭台上大軍的黑白照片,啞巴才知道那天來到家裡和藹可親的叔叔已經去世。順子讓他以後就跟著自己干裝台,屋裡擺上一張床他以後就和自己睡一屋,啞巴給大軍上了三柱香就此安下腳來。
菊花急急忙忙地回到家,可看了看周貴絨又看了看順子,一肚子的話也不知從何說起。韓梅也被菊花叫回來,菊花只得把心中的不快撒到妹妹身上,責備她每天忙著工作卻不顧父親的事情。菊花和韓梅說起素芬,她倆都喜歡素芬可也得尊重人家的選擇,況且現在這屋子有了屋子的樣兒,她們做女兒的也不好再勸。
夜裡,順子從枕頭下取出鑽戒,啞巴睡不著坐起來看著他順子叔嘴裡一張一合地說著自己和三個女人的故事。開了燈給祭台上的人上了香,看著照片里的人又看著聽不見的啞巴,順子身邊再也沒有一個能說體己話的人。隔天他一個人在城牆上逛盪,想著和素芬的點點滴滴,又想起素芬的那句總得活著打起了精神,畢竟他自己也總還得活著。
城中村要進行市容整頓,黑總一直居住的車也得拉走。整量車被吊了起來黑總掏出手機和他這個鐵皮房子最後合了張影。村民撿起從車里掉出來一大堆紙條,看到上面寫的全是黑總這些年捐款的收條,紛紛稱贊黑總是個大慈善家。撿起掉在地上的指甲剪,黑總嘿嘿一笑,這車不拉走自己還剪不成指甲嘞。
墩墩幫著手槍賣貨卻因為賣個脫毛器都詢問顧客毛長毛短而把顧客嚇跑了,大雀兒不在了這推台景車的工作卻沒人能順利接手,順子只得來找墩墩幫忙。《人面桃花》匯演得了一等獎,現在要在自己家門前演出眾人也是認真的很。演員站上車,卻是沒唱兩句就一個踉蹌。靳導脫口而出喊著大雀兒的名字,墩墩憋紅了臉從車後走出來。靳導知道自己失言,上台扶著墩墩的肩膀,教他如何能夠找到那種夢幻般的緩慢的節奏感。可墩墩徒有一身蠻力,就是這樂感實在是沒天賦。
鐵扣氣的在台下直罵人,眼看場面成了僵局,啞巴擼起袖子跑上台來,讓靳導扶著自己的肩膀,竟是完美的將台景車和音樂結合在一起,沒想到他這穩穩當當地架勢還真是個有天賦的人。靳導和瞿團一個勁兒的誇贊,得知他竟是個聾啞人惋惜中更多了幾分贊賞,大雀兒這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勤奮和疤叔搬著木頭壘房子,幾次三番的放上去這木頭偏就要滾下來。勤奮失去耐心一屁股坐在他的三輪車上,疤叔嘲笑他都修行了這么久還是這么浮躁。二人正爭論要不要用石頭來搭建,背後卻傳來八嫂的聲音。八嫂讓勤奮搬來凳子,直言問疤叔是要繼續修行,還是回去跟自己柴米油鹽。村裡准備開始拆遷量面積,自己只是個女人房子的事總得由一家之主來操持。疤叔笑呵呵地念著山中方一日,世上已百年,麻溜地收拾好行李隨八嫂下山過日子去了。
菊花、二代和巫英格抱著三代來監獄探望譚總,看著可愛的孩子譚總真心覺得有個孩子真是幸福。菊花讓譚總好好改造,還認了他做三代的乾爹,等他出來就安排去二代的面館幫忙。自打譚總進了監獄,菊花三人是唯一來看自己的人,他感動地答應自己一定好好改造,做個好人。
秦腔團的戲仍在演著,順子在樓上操控著追光,靳導扶著啞巴的肩膀,一個音符聽不到地他竟是穩穩的壓著節奏圓滿完成了演出。台上的戲是成了,可這台下的戲順子卻不知道該如何演。他把大軍留下的金手錶、金鏈子還有那枚戒指都給了周貴絨,讓她把這些當了好給麗麗做手術。周貴絨滿口拒絕,麗麗大了可以自己留在家裡,她會出去找工作掙錢,不能再這樣白吃白喝了。順子擺了擺手去院子里洗著臉,抬頭卻看見穿著藍色裙子的素芬,還有她身後的楊波。
楊波把素芬的行李提進院子,告訴順子他還是不喜歡干裝台,哥哥在蘇州給自己找了個保安的工作,他知道自己競爭不過順子,離開前他笑著祝福順子和素芬生活幸福。素芬看著順子留下眼淚,可拿著戒指出來的周貴絨和跑跑跳跳的麗麗讓素芬著實有點吃驚,順子顧不得解釋趕緊把戒指拿過來給素芬戴上,他牢牢握著素芬的手,這次回來了可就不能再走了。
秦腔團終於又火了起來,順子看著台下滿滿的觀眾,竟是晃神在第一排看到了大軍、竇老師和大雀兒坐在一起,悠哉地看著台上的戲。揉了揉眼睛,順子環顧四周,想著那些離開的人,和那些回來的人,由衷的笑了。
生老病死,悲歡離合,愛恨情仇,生活就是這樣日復一日,可這世間的每一個順子都還得繼續豁然地面對明天,繼續面對自己的生活。
『貳』 裝台里的張飛祠堂在哪裡
張大戶父親去世時未能趕回來,這次借父親去世三周年要好好搞個排場。墩墩看對眼的花袖套姑娘孩子都能打醬油了,身為鋼管舞演員的手槍打著電話從中巴車上下來,高挑的氣質一下就被墩墩看進了眼裡。手槍穿著短裙在台上表演鋼管舞熱場,順子趕緊讓素芬和韓梅離開,眼看著楊波又要像鬼魂一樣跟著素芬飄走,順子一把拉過他按下來看錶演。
表演完,手槍回到後台換衣服,一群不著調的男人竟然扒著門簾想要偷看。墩墩走過來幾個武術招式把他們趕走,卻不想被人暗算推進了屋裡。手槍以為墩墩也不是個正經人,告訴他這鋼管舞也是藝術表演,想看就得在台下好好坐著,這么激動難不成是想娶自己。墩墩皺著眉頭轉身走開,臨出門竟回頭說了句,你要嫁我就娶。
手槍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跟出來,或許是因為這難得的真誠。墩墩人雖然老實,但也挺有點浪漫,他跑去小超市買了巧克力送給手槍,還跑回張家祠堂去取禮物要送給手槍。不明所以的手槍跟著進了祠堂,看著因為找不到禮物而懊惱地墩墩,手槍竟然上去親了他,兩個人就這么撲倒在祠堂前。偏巧被村裡的人看見,這下可是犯下大忌。
在這張家村裡,女人可是不能進祠堂的,那是對祖宗的大不敬。一村百十來號張姓人都來到祠堂,要討個說法。鐵扣見風使舵稱墩墩不是秦腔團的人自己管不著,講義氣的順子也只能自己攬下這破事。墩墩拉著手槍一走了之,打不通他的電話順子只能再來找張大戶。這原本自家辦事兒,就不想把這種事情鬧大,推來推去,就商量出個跪夜的處罰。順子是牽頭人,墩墩找不回來只能由他跪在張飛雕像前代罪。
出了這樣的事情,韓梅見不得父親被人羞辱自己也幫不上忙,也只好又返回家中,她買了早餐帶給菊花,妹妹小心翼翼的樣子也被菊花看在心裡。看著拖著行李要返校的妹妹,菊花拿出一雙漂亮的皮手套給韓梅裝上,還叫來譚總開車把她送去車站。這譚總十分有眼力,他開著車直接把韓梅送到了滿存身邊,想要通過好好表現讓韓梅也給自己美言幾句。
手槍拉著墩墩跑回了自己屋裡,墩墩心想這下可把兄弟們得罪大了。眼瞅著娶媳婦的夢想就要實現,他卻扭捏起來,先是說自己來自農村,可手槍也是農村出身。後又說自己沒有錢,手槍表示自己有錢不要聘禮,只要他對自己好。這么一個漂亮還不要禮金的媳婦兒,還去哪兒能找到呢,墩墩這還真是行了大運。
張大戶雖然讓人把順子一夥人看管起來,可也沒說不給飯。偏偏這窮山僻壤的村民也是思想封建,非要餓著順子一夥人才解氣。素芬就陪著順子在祠堂門口坐了一夜,這十幾口人連口水都喝不上,素芬一咬牙直接跑到張大戶面前控訴。張大戶畢竟是外面見過世面的,還知道要守法不想鬧出大事兒。村民端著宴席給大雀兒等人送進屋裡,可對於跪著的順子仍舊是不依不饒。幾個血性漢子實在受不住這氣,沖出去就和村民嚷著推搡起來,順子著急勸架卻因為腿麻而跌倒在地。
『叄』 裝台大結局是什麼,請告訴我,急!
裝台大結局是:啞巴樂感十足,大雀兒後繼有人,素芬歸來,順子終為她戴上戒指。
相關劇情:
菊花和八叔談話時說了句氣話,二代信以為真,開車推了八叔的房子;大軍病入膏肓,臨終前囑咐順子找回素芬,之後便撒手人寰;菊花成功生下孩子,眾人圍著給孩子起名;素芬斜帶紅領巾,想像自己參加了菊花的婚禮。
素芬選擇離開,讓刁菊花夫婦不要送她,刁菊花拿著素芬給的錢蹲在地上哭了起來;菊花和韓梅回到順子家,菊花告訴韓梅素芬離開了;順子深夜拿出了鑽戒,回憶自己的三段婚姻;黑總車子被拖走,車里的捐款收條飄了出來。
(3)裝台素芬的手為什麼戴手套擴展閱讀
角色介紹——
刁大軍
刁順子的大哥。虛榮心極重,出門就是香車美女,住五星級大酒店、一出手就是一萬一萬的給人錢,排場大的像超級富豪。結果卻是個不務正業賭徒,過著表面體面,背地卻是拆東牆補西牆一身債的人,身體也是一樣,隨著他本來面目的曝光,人落魄了身子也垮了。
鐵扣
鐵扣是秦腔劇團正式職工,正好管著裝台這項工作,順子這幫下苦力的兄弟就靠他賞飯吃,明知道他在中間沒少剋扣這幫兄弟的工錢,也不敢得罪他,還要口口聲聲恭維著他是這幫兄弟的衣食父母。
大雀兒
老實、本分,為了家庭玩了命幹活。因為沒有文化,大雀踏踏實實靠力氣賺錢,白天干裝台的活,晚上還給人拉一整晚的石頭,徒手扛三輪車、扛冰箱,好像沒有什麼是他不能靠力氣撬動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