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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寶妮女裝是什麼檔次 2024-09-17 02:50:40

井下皮帶輪開關多少錢

發布時間: 2024-09-07 10:25:46

❶ 車速感測器價格多少錢

車速感測器是一種用於監控和保護煤礦井下上運或下運膠帶運輸機的裝置。其價格大約在900多元左右。GSH5型速度感測器的原理是將磁鋼固定到從動輪端面,將速度感測器固定到機架上,感應端靠近磁鋼。當皮帶機正常運轉後,按下標定按鈕即可。當速度感測器靠近磁鋼時,使速度感測器的磁敏元件產生與從動輪轉速成正比的正脈沖信號,每個正脈沖觸發單穩態電路,經反向後產生一定脈寬的正脈沖,此時的正脈沖與磁敏元件發出的正脈沖同時輸入另一單穩態電路。速度正常時,此兩脈沖同時輸入單穩態電路,變換後,「速度」端輸出高電平;若皮帶打滑,從動輪速度下降,磁敏元件發出的正脈沖將不能與前一脈沖觸發的正脈沖同步。經一段時間延時後使速度感測器「速度」端輸出低電平,失速指示燈亮,主機執行繼電器釋放,切斷皮帶機控制電源,實現了低速保護,同時發出語言報警。通過撥動開關可改變單穩態電路的脈寬,從而使速度可在1-3轉\/秒可調。需要注意的是,該價格不包含其他費用,如安裝費用等。

車速感測器是一種重要的安全裝置,用於監測煤礦井下運輸機的速度情況。它的價格相對較高,大約在900多元左右。GSH5型速度感測器主要用於對煤礦井下上運或下運膠帶運輸機進行監控和保護。當皮帶機正常運轉後,按下標定按鈕即可。該感測器的原理是將磁鋼固定到從動輪端面,將速度感測器固定到機架上,感應端靠近磁鋼。當速度感測器靠近磁鋼時,它會發出與從動輪轉速成正比的正脈沖信號,每個正脈沖觸發單穩態電路,經反向後產生一定脈寬的正脈沖,此時的正脈沖與磁敏元件發出的正脈沖同時輸入另一單穩態電路。速度正常時,此兩脈沖同時輸入單穩態電路,變換後,「速度」端輸出高電平。但是,如果皮帶打滑,從動輪速度下降,磁敏元件發出的正脈沖將不能與前一脈沖觸發的正脈沖同步。經一段時間延時後,速度感測器「速度」端輸出低電平,失速指示燈亮,主機執行繼電器釋放,切斷皮帶機控制電源,實現了低速保護,同時發出語言報警。通過撥動開關可改變單穩態電路的脈寬,從而使速度可在1-3轉\/秒可調。需要注意的是,該價格不包含其他費用,如安裝費用等。

皮帶輪小經驗


針對市場上常見的帶輪拆卸與安裝過程中容易出現的問題,總結了一些小經驗。在使用拉馬(特別是液壓拉馬)時,經常會遇到將帶輪邊緣部分拉碎的情況。為了降低這種損壞的可能性,可以在拉馬的3個拉爪處,墊上5mm厚的長條鐵片,增加受力面積,從而保護帶輪免受損傷。



在進行帶輪的安裝時,首先應使用細紗布打磨帶輪內徑的毛刺,然後塗抹一層薄薄的潤滑脂。這樣可以使得帶輪更容易地安裝到軸上,減少摩擦力,提高安裝效率。



當需要給電動機軸伸安裝帶輪時,應當注意先卸下風罩,將軸頂在牆體上,然後使用適當的工具敲擊帶輪進入軸。如果不採取這些措施,很容易將電動機側蓋擊碎,甚至可能損壞單相非同步電動機的離心開關。



如果在使用液壓拉馬時,電動機上的帶輪仍然無法取下,可以採取以下步驟:首先卸下轉子,使用卧式車床將帶輪拆卸下來。然後購買新的帶輪進行安裝。這種處理方法可以避免因長時間無法拆卸帶輪而導致的電動機損壞問題,確保設備的正常運行。


(2)井下皮帶輪開關多少錢擴展閱讀

皮帶輪,屬於盤轂類零件,一般相對尺寸比較大,製造工藝上一般以鑄造、鍛造為主。一般尺寸較大的設計為用鑄造的方法,材料一般都是鑄鐵(鑄造性能較好),很少用鑄鋼(鋼的鑄造性能不佳);一般尺寸較小的,可以設計為鍛造,材料為鋼。皮帶輪主要用於遠距離傳送動力的場合,例如小型柴油機動力的輸出,農用車,拖拉機,汽車,礦山機械,機械加工設備,紡織機械,包裝機械,車床,鍛床,一些小馬力摩托車動力的傳動,農業機械動力的傳送,空壓機,減速器,減速機,發電機,軋花機等等。

❸ 煤礦下井工作的條件

二十七歲那年,在生活的壓力下,我成為家鄉一座國營煤礦的合同制工人。在這座煤礦工作了一年。

聽說我准備到煤礦下井,母親堅決反對。她說,那種工作,每天上班的時候進去,下班的時候,能不能完完整整活著出來都是個問題。萬一不走運,出點事故,缺胳膊少腿的,殘廢了,這輩子就完了。窮就窮點吧,只要有點吃喝穿戴,不挨餓受凍,稍微勤快點,做點什麼不行,為什麼非要去下井?我問母親,你覺得我照這樣下去,是不是比萬一成殘廢更好?母親不再說話,因為她知道,我說的一點都不錯。如果光是窮點,倒也無所謂,天底下有那麼多連飯都都快吃不上的人,他們沒有去下井,不也照樣生活?問題是,我那種憂郁的性格,使我與周圍的人們和環境格格不入,這么多年處處碰壁,對我來說,想有一塊安身立命的地方,簡直不可能。煤礦招工的時候,明知道這種工作很危險,也是十分的不情願,但這好歹能算是一次謀生的機會,而且就連這樣的機會,當時對我來說都很難得。那時候我才明白,為什麼人們明知道這種工作很危險,卻還是趨之若鶩的奔向這個行業,因為沒有一定的經濟來源維持生計,比井下隨時隨地可能會出現的致命危險更可怕。

到礦上的時候,是在2005年正月。最初是一系列象徵性的體檢,實際上,只是走個過場,也有過不了關的,多少破費點,讓隊里的辦事員出面一活動,很快就能搞定。除了填幾頁有關個人資料的表格外,還有一項比較特別,大致意思是萬一你遭遇了意外——這里忌諱說「死」、「出事」之類的字眼,不會直截了當的說,賠償的那筆錢——已經有了標准,至少20萬,由誰受益,以及受益人和當事人的關系。這有點像一個臨死的人在立遺囑。我在上面填的是母親的名字,與受益人關系一欄是「母親」。

背著行李走進礦上的宿舍樓的時候,我的第一感覺是,這不是我呆的地方。這里的一切似乎都在預示著自己暗淡的前途。每一個房間,每一個人都不能喚起我絲毫的熱情。鋪好被褥,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努力調整自己的情緒,希望能夠接受所面對的一切。這一天,我開始了自己人生旅途中的又一段充滿艱辛與淚水的歷程——煤礦工人的生涯。我知道,我將要經歷的是真真實實的煤礦工人的生活,而不是喜劇中充滿快樂的煤礦工人的生活。

接下來二十多天的時間是培訓,由於新工人太多,僅有的幾間教室擠不開,只好讓所有的新工人分上下午兩撥調開來上課。課堂上所講的內容主要是關於煤礦井下的安全知識,以往下念及這方面的法律法規。實際上,培訓也是象徵性的。一般情況下,講課的老師會拿著一本書,在講台上往下念,抬頭的時候都很少。工人們則在下頭坐在座位上,時不時的叼根煙,與同伴閑聊。也有的老師連書也不拿,正話說不了幾句,就開始在講台上和工人們天南海北的胡侃一通,這個時候,工人們總是格外的開心。上大約一個多小時的課後,老師一走,整個一天就沒事了。另外的半天,是有一幫工人在上課。培訓期間,也給開一部分工資,但工資的數量,沒法跟下井的工人比。

培訓結束,下井前,隊里會給每一位新工人安排一位師傅,目的是讓新工人熟悉井下的環境和保證新工人的安全。這種做法很有必要,到井下才知道,那裡的巷道長度和數量及各個部門,幾乎相當於一座有相當規模的城市。一開始的那幾天,我就有一次一個人出來時,迷失了方向,繞了好幾個圈,好不容易才找到出口處的罐籠底下。

每天上班前,換了衣服,工人們都要在隊長的主持下開一段時間的班前會。班前會上,隊長的主要講話是圍繞任務的分配來進行的。有時候井下出了事故,也會做一些思想教育之類的工作。

這座煤礦是豎井,班前會結束後,每一位前來上班的工人都帶上自己所需要的工具,到井口罐籠前等待下井。一主一副兩個罐籠,一上一下輪換開載著上下班的人們下井和出井。在井下出了罐籠,離工作的營頭還有將近十多里的路。快到營頭的時候,才有載人的礦車。其餘的路,都得步行,有很長一段,還是將近45度的大坡。這樣,從井口走到工作面,一下不耽擱,也得一個多小時。到了工作面,高強度勞動作業才真正開始。

一年多的時間,我上的絕大部分班是在做輔助,全隊有不少人都和我差不多。在營頭充當隊里的主力軍,各個班的班組長都不希望我們這些人加入。在那裡,我們沒有多少才能可以施展,不吃香。實際上,這也正合我們的心思,因為營頭除了比在巷道中做輔助有更大的危險外,由於工作環境的緣故,也會往肺里吸入更多的煤塵。礦上每隔一段時間都要讓工人們到礦務局醫院做體檢,主要是拍一個肺部的片子。拍出的片子,醫院從來都不讓工人們帶走,其實,就算不做體檢,工人們也都明白自己的肺里裝了些什麼,只不過在還沒有明顯的身體症狀之前,還沒有危及到生命的時候,不會輕易去重視。也有人手不夠,實在調不開的時候,這種時候,我們也會被安排到營頭。這里絕大多數的工人還有另外一個身份——農民,在春種秋收的時候,輪流開都要請假。

初次下井,感覺一切都很新鮮,來來往往的礦車,縱橫交錯的巷道,就像到了一座陌生的地下城市。那時候對井下潛在的各種危險還沒有多少意識,總覺得人們平時在地面上所說的完全不符,是被誇大其詞了的。只要稍加註意,哪會出什麼事故。知道後來經見了幾次事故現場,才開始感到恐懼。如不是親臨現場,有些事故的發生,你永遠不會想到它是由什麼原因引起的。至於手腳被砸,蹭破點皮,那是每個人三天兩頭常有的事,微不足道。我們當地有句俗話:「窯黑子打斷腿——小嚓嚓。」

高強度的體力勞動還遠不是最令人難以接受的。我從十幾歲就開始在家從事無休無止的重體力勞動了,有過這種磨練,要適應在井下工作的勞動強度,沒什麼大問題。最令人難以接受的,要算那些工友們的生活方式和作派。在下井的煤礦工人中,每說三句話,如果有一句不是粗野的臟話,那是很少見的現象,開口閉口罵娘,是家常便飯。我們所屬的掘進隊,在營頭工作,尤其是在打完眼,放完炮的時候,加上風筒隨時都在呼呼地往裡送風,煤塵大的只能勉強看見人——像電視新聞上看的那樣,巷道中那麼干凈整潔,在平時,根本是沒有的事——就忙不跌的跑到營頭去了。因為每天的班前會上隊長都會定任務,沒有人希望耗到下一班接班的時候才從黑乎乎的井下往出走。而且,任務完成的怎麼樣,會直接影響到月底的工資。說起煤矽肺病對人生命的威脅,很少有人不知道。但工人們肩上頂著的壓力,使他們顧不得考慮這些。所有的人都這樣,如果你要講究這些,那就意味著,你的飯碗很難保住。

在井下,抽煙是被嚴格禁止的,一旦被發現,即使不被除名,也需要准備不小的一筆開銷找領導通融。巷道中的瓦斯一旦達到爆炸濃度,只要有一點火星出現,其後果將是災難性的,某一個工作面周圍很大的一片范圍中的人和物都將面臨滅頂之災。每一個工作面都安有瓦斯濃度報警器,報警器的信號線與地面指揮中心連接。理論上,一旦出現險情,地面和井下的報警器都將發出警報。但我從來沒有見到瓦斯報警器發出過警報,也許那隻是個擺設,更多的可能,是井下通風條件還算不錯,瓦斯濃度輕易不會超標。

但井下抽煙的現象時有發生,和我經常同上一個班的那幾個工友,就有好幾個這樣的「分子」。有空閑的時候,時常一個或者幾個人鬼鬼祟祟的找個沒人的地方過煙癮。在這種時候,即使你處於安全的考慮有些不滿意,也不便多說。你不能去報告領導說,有人在井下吸煙。

為了排除瓦斯和解決井下缺氧的問題 ,井下的通風設施是極完善的,空氣流通很好。只要有人在上風口抽煙,即使是相距幾十,上百米,對一個抽煙的人來說,也很容易聞到那股煙草的香味。在下井之前,如果被查出有人身上攜帶煙草和打火機,那後果也是相當嚴重的。不過,這種可能性很小,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有人在井口處被搜出煙草和打火機。

在掘進隊,一條巷道開進到一定長度的時候,除了營頭附近安裝幾部溜槽外,還要安裝一部皮帶,用來運輸掘進時開采出的煤。煤從一部部皮帶運輸到大巷的溜煤眼,再由大巷的電力礦車運送到罐籠底下,由罐籠運到地面上。採煤隊的運輸程序也大致是如此。

每到這個時候,工人們下班的時做皮帶就成了家常便飯。按照礦上的規定,是不允許乘坐皮帶的,因為那麼做非常危險。巷道很窄很低,正在運行的皮帶,跳上跳下都需要一定的技巧。規定歸規定,想要完全制止卻很難,就連隊里的幹部——幾位副隊長在下班的時候也常常會乘坐皮帶,甚至,還會帶頭乘坐。

我就領略過一次乘坐皮帶的危險。一開始坐皮帶比較小心,學別人的樣子,頭順著皮帶前進的方向,先將四肢分別支在皮帶旁邊的支架上,瞅准時機把四肢一往回縮,整個身體就趴在皮帶上了,這樣坐安全系數比較高。還有一種坐法,一隻手抓住皮帶的支架,身體前傾,為的是跳上皮帶的時候,身體不至於因為慣性而後仰,然後瞅准時機一躍,雙膝跪在皮帶上。可是有一天,我竟然別處心裁,想要雙腿向前,坐到正在運行的皮帶上去。結果,身體由於慣性猛的後仰,我腳向前,頭向後仰睡在了皮帶上。如果光是睡上去,倒也沒什麼大不了。問題是,安全帽掉了。礦燈的燈頭由於與身上背著的蓄電池相連還在後面拖著,但它的光顯然不知道一下照到什麼地方去了。我的眼前突然一片漆黑,一下慌了手腳,不知如何是好。好在皮帶運行的時候,它的機頭開關處一般都會有人。我做好了准備,感覺快到機頭的時候,趕緊大聲喊停。如果到那時候皮帶還沒有停下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根本想不到,也不敢去想。正在我不知所挫的時候,皮帶突然停了。我感緊坐起來,拉住礦燈的電纜一把把礦燈拽回來拿在手裡,抓住這個好不容易才等到的機會,「嗖」的從皮帶上跳下來,身子已經快軟作一團了。

從營頭出來,過了皮帶,再下一段陡坡後,就會進入大約三里地的一段礦車軌道,這條軌道是用來往大巷方向專門運輸矸石的。一般的時候,在我們下班時間,司機早把車頭開回庫房,下班了。但這段大坡地下,常常會有一些空著的礦車,而且,這段軌道還是一段緩坡。

這個時候,如果沒有領導在場,膽大點的工人就會插一塊破板在車輪和車廂底部的空隙中間,目的是在車速太快的時候用來剎車的,然後站在礦車後面的掛鉤處,一腳踩在礦車底部的掛鉤處,一腳踩在破板上,順著軌道,一股風似地,就刮到軌道盡頭了。如果人多,礦車車廂內也會坐人。有一次,我在上班途中看到這段巷道中間橫躺著一節礦車,上面還有些血跡。後來聽說,不知道哪個隊的副隊長下班的時候推了個礦車,結果翻了車,受了傷。所幸他的運氣還算不錯,只是輕傷。一直沒敢聲張,副隊長的待遇不低,他怕丟了那個位子。

剛幹了兩個多月的時候,就受了一次傷。那天,我在井下運料,我們那個班連我在內,兩個運料的。我們的任務是,從大巷將掘進需要的坑木運到營頭。這段路程一般都有好幾百米。坑木的長度在兩米多,直徑平均在十五到二十公分之間,也有更粗的,一般情況,大巷的坑木比較充足,有點挑選的餘地,我們會撿比較細一點的運。這么粗的木頭,還是鉛木,它的重量可想而知。對於年輕的壯勞力來說,如果是在地面,路也不是很遠的話,那不是個什麼大不了的事。但在井下正在掘進的小巷道,既低又窄,即使是空人走路,也經常會碰到頭。巷道的中間,不是皮帶,就是溜槽,在出煤的時候,還要運行。尤其是在皮帶機尾和溜槽機頭,以及兩部溜槽的機頭和機位交接處,都是重疊在一起的。到了這些地方,即使是空人走路,也要把要貓的老低才能過去。如果再扛上那麼粗那麼長的一根坑木,就更難走了。中途還得盡量少休息,一旦你把坑木從肩膀上放下來,再想一個人把它扛到肩膀上在站起來,就沒有那麼容易了。即便你已經使上吃奶的力氣,嘗試好多次,有時候也不得不等人來幫忙才能把它扛起來。我那次運料比以往時候更費勁,有很長的一段大坡,那個坡的坡度,估計不會小於四十度。已經扛了好幾根了,都是到了坡頂拐彎的時候,側過身,把坑木扔到溜槽機頭上,使勁往裡推一推,在跳上機頭,貓著腰過了機頭,實際上貓腰的程度,已經跟爬沒有多少區別了,再從那一頭,抱住坑木的那頭,使勁把坑木拖過去。但那次我在扔坑木的時候,因為剛從坡上上來,早已經筋疲力盡了,是應咬著牙把最後那一節堅持上來的。坑木扛在右肩膀上,右手還有一刻不離的托在坑木上,既防止坑木從肩膀上滑下來,又要掌握兩頭的平衡。我使出最後一點吃奶的力氣吧坑木往機頭上一扔,但右手往出閃的時候,還是慢了一拍,手被坑木砸了一下。我聽到自己的手上「噶」的一聲輕響,把手縮回來的時候,緊接著便是鑽心的痛。以前沒有過骨折的經歷,總感覺如果是骨折的話,那個手指頭是不會動的,也一直認為,那不可能是自己骨頭斷裂的聲音。於是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頭,疼是疼,還可以動,以為疼幾天就沒事了。稍微休息了一下,強忍著疼痛,又把那根坑木堅持運到營頭。等從營頭出來的時候,感覺實在不行,才跟班長打了聲招呼,提前下了班。

到澡堂洗澡的時候,還是在別人的幫助下,才把上衣脫掉。回到宿舍,手已經腫的像只熊掌了。有幾個年長一點的工人說,快去拍個片子吧,你那手,十有八九是骨折了。到醫院一檢查,果然。回到礦上找隊長的時候,隊長正在開班前會,等散了會,我把醫院的片子遞給隊長,並申訴了我的來意。隊長只瞟了一眼我的手,就輕描淡寫的說:「咋也不咋,歇上兩天就好了。你也不是不知道,過去的時候,人們做點營生,多少受點傷,還不是經常有的事?」用筆寫了個條子,讓我到礦衛生所輸三天液。

受傷後,生活得不方便可想而知。因為是右手,就連吃飯的時候拿筷子都很費力。但骨折絕不是輸上三天液就可以好的,我又去找隊長。這一次隊長顯得極不耐煩。他看到我手包紮了起來,還墊了本書用一根紗布掛在了脖子上,直瞪眼。在他看來,這也太小題大做了,不就是手被砸了一下,掌骨骨折了嗎,根本就用不著整的這么玄乎。隊長臉拉得老長,極不情願的又給開了三天的輸液條子。這次輸完,我沒有再去找隊長,那張拉長的臉太難讓人接受了。也沒有去跟隊長打招呼,徑直回家養傷去了。當時的想法是,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骨折了才二十多天,隊長就託人捎話給我,讓去上班。我想了想,萬一真的被開除,以我當時的條件,想再找個工作,太難了,只好去上。但掘進隊在井下乾的都是重體力勞動,我的右手只要輕輕一發力就生疼,考慮到萬一骨傷再一次裂開又會很麻煩,只上了一個班,就又回家了。至於隊長會怎麼樣,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這次回家有養了十來天,隊長又給我稍了幾次話,最後的那兩次,話說得很難聽。雖說是國營單位,但實際上,每個隊的隊長就相當於一個包工頭,只不過,要把隊里的錢弄到個人頭上,比私營的包工頭難度稍大一些。工人受傷在家休息,工資不像在上班時多,但總得給開一部分。不上班,隊里還得給開一部分支,這也正是隊長之所以惱火的原因。至於你的傷有沒有痊癒,隊長並不怎麼在乎。

總共養了一個多月的傷,就被隊長三番五次的催去上班了。

那年夏天的一天,我們正在井下工作的時候,班上出了一起事故。當時,我們幾個輔助人員在營頭附近清理巷道。營頭剛放完炮,開始出煤,巷道中的溜槽已經開始運行。突然看到副隊長跑到溜槽機頭從司機手中搶下開關,將溜槽停掉了。一邊往營頭方向跑,一邊罵那位司機。後來才知道,營頭又出事了。通常情況下,溜槽在運行時,人是很難聽到說話的聲音的。這種時候,人們會從安全帽上摘下頭燈,對准機頭方向搖晃。司機必須隨時注意這些,一看到頭燈頭燈的光線在劇烈的搖晃,司機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按下手中的停止按鈕,讓機械停止運行。但這位司機卻不知道為什麼不注意這些,副隊長只好趕緊跑出來將溜槽停掉。

所有在場的工人都一起湧向營頭。原來,一根坑木掉在了溜槽上,一頭定在溜槽的刮板上,另一頭頂在了這位工人的小腿上,一直將這條腿頂到了棚幫上。機頭電機至少在幾十千瓦,人的一條腿自然是不堪一擊。礦工靴小腿那一塊已經被頂爛,褲腿上的血直往外洇,至於那條腿已經成了什麼樣子,當時還想像不到。工人們趕緊撕下一節風筒來做做了副擔架。那位受傷的工人卻哼都不哼一聲,只是有氣無力的催促快點。

井下的電話早已打到地面,沒等將傷員送出井口,救護車早已停在地面出口多時了,從這一點來說,領導們的態度還算可以。礦務局醫院的大夫一看傷勢,趕緊讓轉到省城的大醫院。按照當時人們的分析,那條腿怕是保不住了。

後來的這幾年,這位工人一直住在醫院,不是省城的大醫院,就是回去在礦務局醫院養一段時間。腿倒是保住了,但它應該具備的功能,已經沒有多少了。只能拄一副拐,艱難的挪動幾步。礦上雖然給辦了工傷,有生之年,每個月也會付一部分工資,但這些跟一個人健全的身體相比,根本就微不足道。

那年軒崗礦務局醫院發生爆炸,以及後來焦家寨煤礦瓦斯爆炸的時候,我還在礦上上班。我所屬的煤礦叫劉家梁煤礦。這兩起震驚全國的大事故都發生在離我們的宿舍樓五里左右的地方。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宿舍里睡覺。半夜裡,忽然一聲巨響把我驚醒,還聽到有玻璃碎了的聲音。當時沒有多想,以為是哪個無聊的人在半夜裡放爆竹,崩到玻璃上了。也沒有看錶是幾點,後來才知道,是在兩點多。第二天上早班的時候,從鎮上來上班的許多工人都在談論,說那棟樓的整個一個單元全被炸垮了,附近到處都擺放著人的屍首。也有的乾脆說,整個一棟樓都被炸成一堆了。

下了早班,我趕到事故現場。現場已經被官兵戒嚴,周圍沾滿了圍觀的人,有的表情凝重,更多的人,臉上還帶著笑容。人太多,我只能站在二三十米遠的地方,踮起腳尖勉強看到裡面。隔不多時,就會從廢墟里拖出一具屍首,由於事發的時候,實在半夜兩點多,人們都在睡覺,屍體大多是赤身裸體的。還有的身上血跡斑斑。附近一帶民居、門市部的玻璃和卷閘已經沒有完整的了,樓房的碎片飛得到處都是。

焦家寨煤礦瓦斯爆炸的時候,我是在那天下了早班的時候聽說的。聽到這個消息,首先想到這些可憐的礦工以及他們留下的一家孤兒寡母,其次想到自己在這種地方上班,也有可能在將來的某一天會有這樣的命運,心裡說不上來的傷感和後怕。但那次,我沒有去現場。

簽了三年的合同,只幹了一年,就再沒有去上班。但在我最無奈時候的這段經歷,卻永遠的留在了我的記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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❹ 大傾角皮帶需要上急停開關嗎上哪種急停開關

絕對需要,拉繩開關和跑偏開關。
雙向拉繩開關為帶式輸送機的必備保護裝置。雙向拉繩開關安裝於皮帶輸送機兩側,用鋼絲繩把拉繩開關連接起來。當輸送帶設備發生緊急事故時,在現場沿線任意處拉動鋼絲繩,鋼絲繩牽動驅動臂旋轉,通過傳動軸帶動扭力彈簧使精密凸輪發生位移,驅動微動開關切斷控制線路,輸送機停止運行。
Fischer雙向拉繩開關採用國際領先的雙軸承傳動結構避免了拉繩開關開關動作時傳動軸直接摩擦殼體或軸套,造成間隙增大,出現密封不嚴或者卡死的情況,大幅延長拉繩開關使用壽命;殼體表面精工烤漆,不易脫落無異味;傳動軸採用不銹鋼材質強度高,表面光滑;操作桿精鑄成型,避免焊接,內置銅質襯套,整體光潔強度高等等。本拉繩開關具有壽命長、靈活實用、安全可靠、檢修方便等特點。當維修人員沒有撤離或尚存在其它異常情況時,只要將拉繩開關鎖定在停機位置,就不用擔心膠帶機被誤啟動,維修人員的安全也就有了保障。

雙向拉繩開關基本參數:
防護等級 IP67
殼體材料 鋁合金錶面精工烤漆
傳動桿材質 不銹鋼
纜繩所需張力 49±10N(5±1kgf)
接點數 2
接點容量 250V AC 5A
接線口 6~12mm電纜
適用溫度 -20℃~+60℃
使用壽命 50萬次
保固期限 2年保修

雙向拉繩開關安裝方式:
雙向拉繩開關應安裝在輸送機兩邊具有檢修通道的地方,安裝位置應確保檢修人員在緊急情況下操作方便。
1、將雙向開關固定在機架上。
2、一側的兩台雙向拉繩開關之間距離為50m左右,採用直徑為Φ4的鋼絲繩連接,松緊應適度。
3、為減小鋼絲繩自重對拉繩開關啟動的影響,每隔3m在機架上裝一個托環,以支撐鋼絲繩。
4、鋼絲繩的另一端系在拉簧上(用繩扣固定),在不影響正常使用下用緊線器將兩側拉繩張緊,並確保兩側張力均衡。
(註:對於爬坡段輸送機機.應盡量縮短拉繩開關間距及拉繩長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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